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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我担心你来这边会对身体有些影响。”坐在车里,姚谙抱着手里刚刚被澹酒塞进来的报告没翻,对林璟说。

“诶,你什么时候买的车啊,怎么还想起买车了,那为什么不买飞梭啊?”在前面开车的澹酒把着这款高大suv的方向盘,对后座的人说话。

“带他出来的话,不开车不方便。我不太喜欢车,飞梭又太快。”

这次的路程比早上要长,早上他只是脸色苍白。不像他此刻,眼睛都有些微眯,整个人缩在后座座椅上,手紧紧攥着,额头冒了一层薄汗。

“哥,你怎么了。”

林璟察觉姚安的状态不太对,凑到他身边,给他按着虎口。

这是他小时候晕车时母亲教的方法。

后来略微长大,他不再晕车,甚至还去考了赛车证,闲暇之余还去些专业赛事玩一玩。

他那时刚跳级读完高中,某次邀请父母看完比赛后,把冠军奖杯塞进父亲怀里,和父母戏称如果以后不想学习,他就做个潇潇洒洒的纨绔子弟。

父亲会笑着看向他亮晶晶的眸子,佯装否认,实则一脸理所当然,而母亲则会一边捏捏他的脸一边笑着说“好好好,请给我们一个表现的机会啊,少爷。”

他俩似乎真的知道以自己儿子的性格不可能甘心一直默默无名游戏人生,但估计应该也不知道,后来,他为了不做所谓“纨绔子弟”会做到什么程度。

姚谙曾经以为,时隔这么多年,这段对话早就在日月更迭,星辰转瞬间被丢进了时光的长河。

就像他也以为,他早就不在乎了。

但是,再也无法坐上的车,被抛弃的曾经的衣着品味和很多细微渺小的生活琐事,无一不在告诉他。

有些痕迹无法被抹掉,只会一层接着一层被覆盖,然后结痂脱落时,成为一个更为可怖的疤痕。

“澹酒,停车让我下去。”

姚谙的手握上门把手,待车刚停稳就开门下去,扶着一个电线杆,吐了。

吐得撕心裂肺,隐隐有要吐出胆汁来的趋势。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背轻拍着,紧接着一瓶水被贴在了他脸庞。

“漱漱口。”

是林璟。

是那个尚未体会一切疾苦,依旧温柔热烈澄澈又在父母庇护下顺遂成长的林家少爷。

姚谙推开了在他身后满脸担忧的小孩。

“上车,等会我们会合。”

声音依旧是温和的,除了不容置喙的强硬以外,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戾气。

按理来说,以林璟的敏感,对于姚谙现在这种情绪极其不稳定的人,他应该会选择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但是即使被推了一个踉跄,他也只是微微晃了下神,拿着水站在那里,开口。

“我们可以走过去。”

“你现在还不太方便露面。”

马上就是市中心,那里无孔不入的监控摄像头。

姚谙不想林璟冒险。

“怎么吐了?”

开车的澹酒也从驾驶室下来。

“晕车。”

“把他拽车上去,等会你们先到,就给他做个全套的检查。”

他撂下两个生硬的两句话,顿觉被抽空了力气。

把他们支走然后打一针也许就能缓解了吧。

姚谙躲过了林璟探寻的目光,垂着头默默的想了几秒这种事情的可能性。

只是会有些麻烦,不知道以后林璟会怎样看他。

澹酒知道姚谙自有考量,于是转头看向林璟。

那人也低着头一言不发,猛地一看,他现在的神情和姚谙简直一模一样。

“那走吧小孩。”澹酒拉开车后座的车门,另一只手想把林璟拽进去。

但拉了一下,没动。

‘力气好大。’澹酒在心里腹诽。

狐狸虽然不是什么力气大的生物,但是实在架不住澹酒自身的体型和常年锻炼的习惯。

他觉醒后,鲜少有拽不动的人。

但他眼睛轻轻一转,也不恼。

“谙谙~,我拉不动他~。”

小孩叛逆期没关系,找外援就好啦。

“林璟。”

“听话。”

话落,本来还在原地执拗的人一下抬起头,回过神的功夫直接被澹酒借机塞进了车里,然后狠狠关上车门,上锁。

“走了嗷。”

澹狐狸一脸得逞,向姚谙摆摆手,打算上车。

但他忘了锁窗,下一秒随着”嗡嗡的“声音,车窗被缓缓降下,他暗叫不好。

刚想上前堵住。

结果,刚刚还满脸沉闷的人,现在眼睛亮亮的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你叫我什么?”

“林璟。”

现在的林璟同学真的很好哄。

姚谙走到车窗那里,伸手,抽走被林璟握的有些变形的水。

“乖一点,你做完检查醒来之前我能走到。”

“哦,那也行。”

车窗又被嗡嗡的升了上来。

林璟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烫,但等回过神来,车已经开出去了很远很远。

透过后视镜,姚谙貌似还站在原地目送他们。

但他不知道其实以姚谙的眼力,早就看不见车的影子里。

“小孩,等会要做个检查,不会疼,就是时间会有些长。”

澹酒在等红灯的间隙斜眼观察着后座发呆的少年。

他真的和姚谙很像。

明明长相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类型,但是偶然流露出的神态或者说是暴露出的周身的气场,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嗯。”

好的,这种思考问题时,惜字如金又敷衍的冷漠态度也一模一样。

澹酒觉得拳头硬了。

小孩子,笑一下算了。

市中心金碧辉煌的医院门口,两个人一起抬头。

装修的样子,和某位的家极其相似。

“你喜欢这种风格么?”问话的是澹酒。

他不敢想如果林璟说一句也喜欢,那位会大肆购买到什么程度。

“其实我也不太能理解。”回话的是林璟。

……

还好。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沉默的意味。

“姚谙自己走不会出事么?”

换完病号服的林璟躺在病床上,被推进去检查的前一刻,他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放心,能动他的人估计刚有这种想法就已经没了。”澹酒给林璟拉了拉被子,转身和护士交代了两句,又说。“进去吧,不用担心。”

病床被推进了一个电梯,随着楼层的下降,林璟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

“先生,现在我要给您注射药物,请您准备一下?”

身旁穿护士服的小姐,声音似乎有魔力。

林璟点点头,还没体验到针刺破血管的疼痛,便失去了意识。

“叮——”

电梯门开。

阴冷的温度一下涌了进来。

门外,是一群穿着实验服忙碌的人。

又过了一会,澹酒套了件白大褂也从另一个电梯走了出来。

“老板说了,做个全身检查,连带着什么时候基因觉醒,基因类型是什么,全测一遍。”

刚刚穿着护士服的小姐此刻也换上了实验服。

“澹酒,什么情况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的哄骗一圈。”

“没办法啊,南哥。”澹酒微微颔首,“他是老板要护好的对象,你们温柔点啊。”

南晴白了明显是在幸灾乐祸的人一眼,转身进去和别人交代细节。

一套检查做的有些久,待在没有窗户的实验室里很难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澹酒在检查室门口坐了整个下午,此刻腰酸背痛的打算站起来溜达一圈。

抬头,就看见一个人风尘仆仆的从大门口走进来。

“真赶来了啊。”他起身,和来人打了个招呼。

与此同时,检查室的门被打开,沉睡的林璟终于被推了出来。

“姚哥。”南晴推着病床走出来。

“辛苦了,我来吧”

一双手握住了病床的床尾,指尖都有些泛红,主人应该是被冻的不轻。

三个人一同沉默着推着床朝观察室走。

确认床上的人没有醒来的迹象,姚谙轻轻阖上门,走了出去。

“谙谙,所以他到底是谁?”澹酒抱着胸扫视了一圈整个实验室,嘴上叼了只为点燃的烟,那双多情的眼睛覆在护目镜下,随着实验室高强度紫外线的闪烁,被映出了些许淡漠。

“为了这个小孩不被人记得不惜拿了那个死□□留下来的分泌物。”

上午的商店虽然是姚谙名下的产业,但是他还是费了点力气消除了所有见过林璟的人的记忆。

索诺拉蟾蜍,身上的蟾毒色胺量大到足以让人产生致幻效果。

而这种基因的宿主,在六年前被姚谙亲自从世界上彻底清除。

“什么?”对此不知情的南晴和澹酒对视,得到可定的答案后,言语过激的质问,“你从哪拿的?还是说你……”

“南晴。”姚谙拍了拍漂亮女医生的肩膀,“出去说,别吵醒他。”

“可……”南晴还在气头上。

“走吧,出去说出去说。”澹酒赶紧顺毛,打算趁机揉揉她的头结果被一巴掌打了下去。

“我让你把他当做我对待不是一句玩笑。”

他伸手朝澹酒要了一支烟,转身推开天台的大门,走到宽敞的室外。

站在猎猎风中,姚谙扶着栏杆淡淡道。

他们所在的位置很高,可以俯瞰整个A市。

他的眼短暂的落在了灯火通明处,只扫了一圈,又转而望向天空。

今夜没有月亮。

“现在他还太小,但是我又不忍心让他长大的太快。”

猩红的火光在他的指尖转瞬即逝,距离他上次抽烟已经有好几个年头。

澹酒的烟一向很刚烈,所以随着尼古丁的吸入,姚谙被呛的猛咳了几下。

“如果有天,我真的不在了……”

“怎么你还越活越回去了。”话音被人开口打断,“是看到年轻人的样子于是也开始追忆逝水年华,打算悲春怀秋了是么?”

澹酒是难得的正色,但依旧是轻佻的语调

“你放心,你的身体状态再活个一百来年没什么问题。”

南晴很清透的声音划破夜空,穿入陷在思考中的人的耳膜。

但姚谙却没被打断思路。

他又吸了一口烟,深吸入肺。

“那就换一种说法。”

“如果有一天我需要离开一会,那一定要帮我照顾好他。”

剩下的话,他有些梗在喉咙里说不出。

“然后。”

“然后尽量让他做个快乐的人吧。”

语毕,他把即将燃尽的烟掐灭,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推开天台的门打算进去。

“姚谙。”南晴叫住他,“你的药也不能再打了。”

而回应她的是关门声。

姚谙在走廊又站了一会,等烟味散去才推开观察室的门走进去。

屋内被讨论的对象似乎睁了一下眼,不太安稳的环视一圈,迷迷糊糊看见墙角沙发坐着的人影,又阖眼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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