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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昆南楼

“嘿嘿嘿晔姐,没什么。”害虫从身后拿出一个投影仪,笑得谄媚,“事先说好了,东西给你了可别再打我了,上次被你踢的那条腿到现在还疼着呢。”

“你在跟我谈条件?”安全绳被司珈晔紧攥在手,她占据主导地位,眼里自然容不得沙子。

“没有,我哪敢啊……”害虫的声音越来越小。

“晔姐也是你能叫的?”司珈晔立即撇清关系保持距离。

“还白衣女鬼,早过时了好吧!楼下的两点绿光还有狼嚎呢?也是你们?”她愠恼,黑着脸追问。

司珈晔总算明白这间房的角落里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女人的背影,原来是这个投影仪的功劳。

害虫思索一阵,又怕沉默太久会挨打,便匆忙道:“对!是我们!这次还特地准备了音响和新的仿真狼,就怕把您怠慢咯!被你打坏的那只现在还在维修呢,所以晔姐您这次能不能暂且放过这位新朋友?”

害虫搓手献媚:“求你了我的好晔姐。”

司珈晔没有搭理他,摆弄手里的投影仪作势要往楼下扔。

“别!晔姐!别别别!这投影仪大几千块钱呢!从你指缝里溜到下头去我可得被老大削掉一层皮!”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一松手,害虫脸上的骇然掉落一地。

这还没完,她还有事要问。

“那只黑猫呢?”司珈晔对动物毛发过敏的事鲜少人知,这次既然玩了把大的,那么蛇虫鼠蚁必定事先调查过,她有些好奇情报来源。

听到提问,害虫收回泫然欲泣的表情立即堆笑:“什么黑猫?”

“想狡辩?还想嫁祸给谁,我看这种事就你们做的出来。”说完司珈晔拿出手套戴上,挥起拳头正要朝害虫的面门砸去。

“啊啊啊啊!”害虫惊叫连连急忙喊停,“黑猫什么的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载你的司机是老大找来的!晔姐求放过!”

司珈晔动作一滞,她定了定神,回忆起之前那位带着不寻常气息的出租车司机。

“把话说清楚。”她压抑心中泛起的怒火厉声盘问。

“哦……”害虫端详着她的脸色,谨慎开口,“我们老大知道你有拖延的老毛病,所以提前吩咐我们……”

“吩咐我们、让、让我们……”

察觉到司珈晔周身的火势正在向自己曼延,害虫有口难言。

“考虑过后果吗?”司珈晔目视前方的黑夜沉声发问,神色不改。

害虫抿唇静气,攥紧拳头稳住颤抖的身体。

“老大他让我们提前解决掉原本接应你的司机!”

“我们抢了他的车和手机取代他,顺便逼迫他跟顶头老板汇报情况。我们原本计划把你扔在荒郊野外,谁成想老大找来的窝囊废靠不住……”

害虫语速极快地一口气说完一半,见司珈晔向自己投来目光,他底气不足转为沉默。

“原来的司机呢?”司珈晔平声静气地询问。

“啊?”害虫收起惶然,偷偷松了一口气,“他、他现在应该还在、还在垃圾场昏着……哦不,躺着!不对不对,补眠,是补眠。”

“哦——”司珈晔附和似的拉长疑问,将他的话重复一遍,“补眠,原来这叫补眠啊。”

害虫赔笑:“是是是,现代人生活压力大嘛,晔姐你这么善解人意肯定也能理解,是吧?”

“哼,哼哼。”讥笑声中,司珈晔上下打量害虫,不知该从哪里笑起,“你说我善解人意?”

害虫忙不迭点头又摇头,无措之后,他瞳孔的倒影中黑云密布,司珈晔的身形如岿然不动的高山般向他逼近。

寂静几秒——

惨叫声如雷贯耳。

司珈晔没有理会害虫的求饶,在原有的力量上加重力道狠狠挥拳。

这顿毒打是她替还在垃圾场昏迷不醒的司机动手的。这种阴招是这四个人的常用手段,为了捉弄司珈晔,他们会不惜代价拉别人下水。

屡教不改的人在她手里不会落得好下场,损人利己也是同理。

昆南楼三楼哀叫不断,害虫被打得呲牙咧嘴,鼻血飞溅。

司珈晔耳膜震得发疼,直到手套沾上湿漉漉的液体才住手。

“垃圾。”她蔑视自己留下的杰作,随即喝骂一声,将沾血的手套往害虫衬衫上抹。

想到自己差点对他们制造的这些吓唬小孩的把戏信以为真,司珈晔气恼至极,她松开抓住安全绳的手转而揪住害虫的衣领继续痛打。

蛇虫鼠蚁,这几人跟她算是老相识了。

司珈晔从初中起就跟这四人水火不容,互相看不顺眼,旧怨不断。

她二十岁入行兼职凶宅试睡员到现在主职一年,每次出来工作,蛇虫鼠蚁四人总是乐此不疲地前来捣乱,也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一探一个准,司珈晔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被这几人安装了追踪器。

因为他们的搅局,她还受过一次较为严重的伤。

在那之后,每逢冤家路窄,司珈晔的这套打脸拳法就会在历练中一日千里,愈加精湛。

跟她打架,只有挨打吃土的份。当年要不是司珈晔尊师重道品学兼优,以这四个人的能力,校门口收保护费的只能另有其人。

害虫早已放弃抵抗,他的脸肿成猪头,嘴里说着求饶的话语。不过字音太糊司珈晔没听清,权当对方还没挨够叫自己不要停,嚎叫也只是在助兴。

这几人年纪轻轻不学无术,一年到头只会惹是生非,蹲拘留所的次数复杂到警察都嫌烦,教训这几人正好是为民除害。

身后的墙角里,老鼠和蚂蚁发出的动静打断动作,司珈晔骤然回首。

鼠蚁二人正在互相解开束缚,缠住他们的胶带已经寥寥无几。被她狠戾的目光一瞪,二人立刻含胸埋头装鸵鸟。

“都忘了还有你们呢。”司珈晔松开几近昏厥的害虫,磨着后槽牙靠近二人。

她将蚂蚁脸上的假皮面具扯下,并把对方的脸当成沙包连殴几拳。又朝老鼠脸上泼了半瓶水,抬脚用鞋底擦去他脸上不人不鬼的妆造,随后一脚将其踹倒。

老鼠和蚂蚁,人如其名,装怂求饶的本事堪称一流,如今,连仰视她的胆子都拿不出手。

“喂,我问你们,那条死蛇人呢?”司珈晔问。

那条蛇在这四人中作为领袖也是主干,通常在背后出谋划策推波助澜,为人阴险狡诈,只有面对他时,司珈晔才会振起挑战精神。

蛇没有出现在此说明游戏还未结束,他们还留有大招,以那条蛇的作风来看,恐怕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所以她必须事先逼问再考虑应对措施。

而逼供正是解决问题的绝佳手段。

“我说了你就不打我们吗?”老鼠顶着花脸惴惴不安地探问。

司珈晔冷哼一声不做表示,态度模棱两可。

见此情形鼠蚁二人相视无言,不敢作答。

“呃……”司珈晔转而沉吟几秒后缓缓开口道,“这样吧,我考虑考虑……”

老鼠喜不自禁,撇头示意蚂蚁。

蚂蚁咽了咽唾沫,说道:“其实这次老大跟我们分头行动,行踪保密,所以他现在在哪儿我们也不清楚。”

“真的!我敢发誓,他说的全都是真的!所以别再打我们了!我们知道错了!”老鼠见司珈晔面无表情,哀求声夹杂哭音。

“我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

司珈晔眼底的情绪晦涩不明,这还是让老鼠松了一口气,既然已出此言,那么不求她出手那两只拳头绝对不会砸到二人脸上。

蚂蚁几乎喜极而泣,小声对老鼠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他的眼里满是欣慰,由衷地为司珈晔这个魔王能改邪归正而感到庆幸。

“但是——”

闻言,两人神经紧绷,立即噤声仰视她。

“我说过的,只有考虑,仅此而已。”四周的气温因司珈晔阴恻恻的笑容降下几度。

是的,司珈晔有理有据,她自始至终保持不置可否,是他们率先先入为主,事到如今怎能怪她不守信用,况且她才不会信这些鬼话,她又不傻。

“现在,我考虑好了,还是要给你们一个教训,况且你们还拉无辜的人下水,我得替对方讨回公道啊。”

脱掉沾血的手套甩在老鼠脸上,蚂蚁惊吓过度当场昏死过去,司珈晔重新从挎包里拿出崭新的手套戴上。

随着最后一根指头与手套布料贴合,施虐正式开始。

昆南楼三楼继续惨叫不绝。

司珈晔沉浸在发泄中,有些忘乎所以。老鼠昏昏醒醒眼冒金星,蚂蚁睁大双眼欲言又止,几声求饶还没说出口便被打回肚子里。

见状,她意犹未尽地收回手,刚好也打累了。

一旁的老鼠双目紧闭一副安详状,司珈晔顺手捞起他的手腕查看时间。

腕表显示晚上十一点二十,离正式的行动时间还有四十分钟。

虽说还有剩余时间,但司珈晔不想跟他们再多废话,于是抬脚朝蚂蚁的脚踝踩去。

“有屁快放,放完赶紧滚,耽误我赚钱直接扔出去。”她指向窗户威吓两人,窗外乌云遮月,连带屋内的光线也幽暗几分。

蚂蚁四肢瘫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细若蚊蚋,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

司珈晔没有惯着他,并没有把耳朵凑上去细听,而是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浇灌在他脸上,让他被迫清醒。

她深谙影视剧里的套路,这种情况下外露怜悯心放松警惕,肯定会出意外,比如暗中偷袭咬耳朵,或者是掏出暗器让自己措手不及。

“限你一分钟之内把话说干净,过时不候。”司珈晔脚踩蚂蚁的肩膀居高临下,摆正其瘫坐的身体仰望自己。

蚂蚁深吸一口气连咳几声,泛红的眼角流出若干颗眼泪,嘴唇干裂起皮隐有血丝渗出,他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不忘为舍己为人,这副惨绝人寰的模样连路过的童叟也忍不住嘘寒问暖。

“还有,半分钟——”司珈晔亳不领情,倒数的警告声不断壮大蚂蚁的恐惧。

“我、我说,我、我全都告诉你。”蚂蚁嗓音沙哑接近气绝。

“包括那条蛇的行踪?”司珈晔问。

蚂蚁没有说话,只点头表示。

“所以你之前全都是在糊弄我?”她的诘问差点让蚂蚁咽气而亡。

“不、不、不是。”

司珈晔面露不耐,在她开口责备前蚂蚁立即强撑着身体说道:“我……也是现、现在才知、知道……道的。”

“现在?”司珈晔狐疑,这小子打的什么算盘,他完全没必要为了多活几秒而编出更离谱的谎言,反正这顿毒打早晚都得挨,还不如留口气多喊几声饶命。

蚂蚁斩钉截铁地说道:“对,就是现在。”他阖上双眼,语气坦然,似乎放弃一切不再对世界抱有留恋。

司珈晔看不懂他这副神情背后蕴藏的真正情绪,她不屑深究,自然无法点燃她的好奇心了解其原由。

“时间有限,别搞煽情那套。”她挺直腰身站立在蚂蚁眼前,手微不可察地去按有些发疼的后腰。

审讯的时间过于长了,旧伤在后腰,她为了提高气势才选择继续站着。

蚂蚁这回没有睁眼,司珈晔抬脚刚准备开踹,他倏地呜咽出声说道:“我们老大,他——”

“哪里?”司珈晔有些后悔把对方打成这样,虽说心情松快不少,可无形中却也浪费了不少时间。

“他、他在……在……”蚂蚁挺直他几近枯朽的身体缓缓坐起。

“啧,到底在哪儿?”司珈晔逐渐失去耐心。

这回蚂蚁没有应声,而是无声无息地扯开一条眼缝,并趁机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老鼠。

司珈晔了然,看来是编不下去准备搬救兵了。

见司珈晔活动手腕,蚂蚁抹了把汗,一手扶墙正欲站起来,嘴里仍然断断续续地重复一句话:“他在、在、在……”

周遭寂静无声,只有夹杂战栗的干嚎,司珈晔放缓呼吸凝神细听。

几乎是稳住心率后的下一秒,司珈晔的耳边无故多出一股冷风,寒气裹住耳垂,如银针般刺进皮肉。

“哈——”

寒凉入耳直冲大脑,麻意和冷意交织而行不断挑动每根神经,思绪被短暂冻住,直到耳廓处的皮肤逐渐适应这股凭空而出的气流,她才回过神。

“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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