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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鬼驻

扯皮不扯皮的,都是为了吸引怪物,那边泥人好困住它。

铃铛从不将泥人放在眼里,它静静看着周身立起像玻璃罩的结界,嘲讽地笑了两声,指了指四方:“你们想抓住我,太异想天开了吧。知道曾经有多少人想杀我吗?成千上万的人,没有一个人成功。”

“你们愿意找死,我帮你们。”

它双手间出来一把长刀,上面裹着红光,剑柄中间有六个眼睛,转看四周,见到活人,就要冲过去吸血,铃铛握紧,以实力压制道:“一会儿让你们喝,大吃一顿。”

“我有问题请教,这个泥人身上为何会有女娲的气息?”

未等笪水说话,泥人用阵法往下压,压出三丈远的灰尘。

熟悉的阵法,熟悉的味道。铃铛道:“你就是那个女娲的狗?天天看着我们的泥人?好啊,都来了,我早就想揍你们了。”

【你是狗!你全家都是狗!你个败类!你没有资格说余!】

铃铛不惧怕威严,它一把刀挥向泥人的方向,同时脚冲上天砍泥人:“我要杀了你们!我平生最讨厌别人说我文盲和困住我的东西!”

两方打了起来。

笪水掸了掸身上的灰道:“它还挺记仇。”

花日:“泥人说,四卫中它最强,泥人能顺利收服吗?”

“那咱们在不出差错、添乱的前提下帮它一把。”

什么样的帮助呢?笪水靠在树干上想。

铃铛以血祭剑:“来吧,今日我要让你们全部覆灭!”它上过战场,实战经验比泥人多了去了,不一会儿不攻击结界,而是转为在上空的泥人。只要突破这个,这世界没有东西可以阻拦它!

泥人不只是跟着笪水学习语言,还有弱点。虽然暂时找不到铃铛的弱点,但是他说过,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怕砸脑袋和眼睛。它快速变大,躲避剑的攻击,然后出其不意砸向怪物的脑袋,一瞬间,怪物从空中落在土地,力量造成的声音好似地震了一般。幸而泥人的结界可以缩小一些声音,不然定能将周围的所有人吸引过来。

一秒、两秒、三秒……

怪物插剑坐起,一点事没有,道:“用点力啊,这么小,不愧是女娲的狗,不及她的万分之一能力。你说她创造你,竟也不创造的厉害。”

【你再说一遍!】

“狗。”

泥人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女娲,它加大量吸收体内的女娲骨,眼睛泛出黄色、属于大地之色的光芒道:“我定要你与其他怪物相见。”

“那可不一定,它们垃圾,我不是。”它满脸的兴奋,冲上天空,刀变大,以实力制泥人,道,“我说你是狗,你就是狗!”

泥人不服输,力量不断纠缠,它被压在地面,落了下风,挣扎,最后它轻小地转弯撞向铃铛的裆部。

笪水:“……”

看着好疼。

“我没教它。”

“我也没教。”

笪水:“可能是在外面学的。”

泥人的力量,不容小觑,撞身体都疼,何况那么脆弱的部位了。

铃铛目眦欲裂,好像在疼又好像在说:你特么怎么比我还阴???它疼得直速掉落。

泥人:【谁让你说我是女娲娘娘的狗。孙子。】

它吸收黑气,到一定地步却被什么挡住,它清醒了?

“阴子。”铃铛气得嘴唇在抖,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它,从来没有。它现在想把泥人一点点敲碎,敲到一半在组合,反反复复,才能解开自己的恨意,“我要杀了你们!”

噗地——

它身后翅膀张开,动作大到掉下来两根羽毛。

泥人看见翅膀有几处没有羽毛,呈口舌之快:【秃鸟。】

秃鸟?它这个不是人的东西居然管它叫秃鸟?忍不了,忍不了。铃铛更气了,它那叫秃吗?那叫胜利、第一、厉害的标志。

它泥土东西懂个屁!

泥人感受它身上的汹涌力量,又气,又气,养尊处优久了,这东西没被人气死真是命大。

【秃鸟,小肚鸡肠的。】

铃铛双手对上,它闭上眼睛,感受精气的味道。几秒后,以它为中心,四周源源不断从地底冒出来精气,进入它的鼻中,与此同时,力量也越来越强。

那些伤口愈合。

在这样下去,它会很容易的冲开狗泥的结界。铃铛算计好了,到时候它先将这些人的心掏出来,以术法保持他们的生命,掏完心掏心肝肺,然后剥皮。人皮在上面作画的手感太好了,它太喜欢了。它怀着对他们的手法,嘴角勾起,突然,时空静止,它瞳孔涣散,弯腰刀插入地里,停止吸□□气,后背流出血液——它的两个翅膀……被人砍断了。

它转身,结果被自己的翅膀绊倒,疼痛带来的远不及心伤多。恶狠狠盯着始作俑者道:“你们……你们找死!”

申沐冷脸看着它,就是这些鸟人害死了姐夫姐姐,她替他们报一半仇了。

笪水收刀,这不叫找死,这叫帮助朋友,并肩战斗:“我知你们一族的翅膀重要性,对不住了。”

对不住了……

铃铛五指抓地,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诅咒都降落在他的身上。翅膀对他们来说是命根子,没有了翅膀,他们少一半力量,跳进海里会再也出不来,淹死。当时国主就是被女娲砍下翅膀,逼退跳海,死在了最喜欢的海水中。铃铛讨厌困在里面的日子,生不如死,见不到天日。今天,它就算死也不会回到那里,它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刀晃悠两下飞到它手中。

对不住有什么用!

“山同气,今锁魂!”

力量汇聚到刀间,冲向泥人。

泥人阵法往下压,没有了翅膀,怪物没有一半力量,算不得什么了,如今不过是垂死挣扎。

怪物释放力量,另一边将手指咬出血,在地上画了一个阵法,阵法成冒着黑气,围住泥人,等黑气消失,它也消失在原地。

它以全部力量换一个出逃。

“果然和其他三将不是一个区别的,这种情况下都能跑走。”笪水道。

“咱们不追吗?”

“泥人去了。”

花日:“这翅膀埋了?要是被人发现能出一期走进科学。”

笪水回去借铁锹,挖了一个大坑,把东西放进去,埋好。做完一切已是一个小时后,他喝了半瓶脉动,一旁申沐叫他:“我下手不重,这几人怎么还不醒?”

不醒?不妙。

他放下水过去,探鼻息,摸手,手冰凉,道:“他们死了。铃铛吸精气,把他们的吸走了。”

大家沉默,又死人了。

“埋吗?”

“老办法,泥人来做。”

像尸体,尽管埋土里了,笪水还是怕被别人发现,现在警察技术先进,不用多长时间就能找到他们的身上,人不是他杀的,说怪物,他们不能信。那出现在现场,人家衣服上有你的指纹,就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所以有时候泥人会抹去他们的尸体和一些人的记忆。

笪水念咒语送送他们,让他们安心的去。

【余回来了。】

泥人开心会说回来啦,不开心会说回来了。笪水道:“没抓到?”

【嗯。】

“这也太强了,重伤的情况下都没有抓到。”

【不是。是……是余感知到周围有四个怪物,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它哪个不是它。】

“多少?四个怪物????”

【对。是真的。】

“出来的怪物有四个,我们遇到了三个,按理来说剩下一个,怎会有四个?”笪水垂眼,“难道买家为了追怪物放出来三个?”

泥人不清楚,不参与猜测,它去帮助那些死去的摄影师新郎。

花日知买脉的性子,道:“买脉控制欲强,放出来怪物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我想,他不会这么做。换一个说法,如果他真放出来怪物,肯定三个怪物会聚集在一起,而不是分散开来。想必是铃铛的障眼法。”

“有道理。”笪水说,“泥人,三个怪物分别在哪个方向?”

【它还在青海,前面德令哈有一个,西面不足八百米有一个,东面村子里有一个……】

“离得最近的应属德令哈了。”笪水说,“趁铃铛受伤未跑远,开车去德令哈。”

走前,他们看了看格桑。

格桑拉住笪水的手,怪难过道:“大哥哥,你们真的不多住几天吗?我有好多美食没有招待。”

“大哥哥有重要的事忙,忙完回来看你好不好?”

格桑很喜欢和笪水玩,她觉得他的知识面好广,对她来说遥不可及,是接触外面世界的途径之一,尤其听奇闻异事,像进入了另一个地方,时常想真有吗?若是我遇到能发生什么事情?道:“好吧。大哥哥,不用你来找我,我去找你。”

“嗯?”

“我和阿爸阿妈说了,我要去德令哈上学,我不能总是在这里,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会考上大学,像大哥哥那样!”

女孩明亮清澈的双眼无不昭示着她对未来,对外面的期待与渴望,因为笪水的出现改变了她的想法,也改变了她一生的路。她揪了一把干草做成干花送给笪水,剩余的玩在手中,她脸上笑容干净灿烂,望着手中的地址、电话号码和车的背影。

***

德令哈。

泥人娃娃确定了位置,在西街的一户人家。他们照着它说得走,结果看见一群咩咩叫的羊群。

【吃草的那只就是怪物。】

这……上几次怪物都是人,到这里竟成了动物。

申沐道:“现在抓吗?可附近有人家,若是闹大动静,被出来人抓住,那样一来咱们反倒成了偷羊贼,养羊的人很看重羊,搞不好会挨打挨骂。”

“晚上来吧。”

“它跑了怎么办?”

“让泥人守在那。”

笪水找了一个地方,抬头便能看见羊圈;他看大家没有吃饭,去小店买了五碗羊汤喝。这里的不像在老家喝的一股膻味,味道香且浓厚,一碗下肚,温暖了四肢。吃饱了他们将食盒扔进垃圾桶,开始等待夜晚的到来。

这一程让所有人的性子都变得沉稳,甘愿随着时间走。

晚上九点半,家家户户熄灯睡觉,无比寂静。泥人进去想要困住羊,然而带着黑厝的羊四肢灵活,反应快速,跟有了心智一样,一会儿躲到栅栏上,一会儿躲到房顶上,比泥鳅还滑。

大家:“………”

看来得有人帮助泥人一把。

笪水脚踩栅栏翻过去,落地没等他大脑反应,羊冲过来,撞击脸;冲击力使他往后仰,花日跳进来接住着急道:“给,内伤药。”

笪水颤抖着手干吃了下去,他脑袋发晕,有温热的东西流过嘴唇,一摸,是血液。

“你你你你……”花日手忙脚乱给他擦鼻血,事态紧急,他来不及多问道,“你出去,我来对付羊。”

“你小心点,怪物的力量将它的全部特点激发出来。”

花日点头,摸了摸他的鼻骨道:“鼻骨没断就好。”

笪水被他摸得痒,低头道:“嗯。”

羊的角长,每次泥人想靠近,都会被撞飞,它道:【来个人帮余按住它。】

花日推开笪水,冲了上去。它跃到羊的身上抱住角,下意识的掏刀要刺脖子,转念一思,羊只是被东西附身,不是它的本意,再者,他们的主旨是收服怪物,不是到第一个地方祸害一个人的东西,那样失了本心,丢了人心。他收好刀,随着羊上下颠簸,一时不备从羊背滚落,手磕到石头,疼得眉头紧锁,而羊低头顶他。

“小心!”

千钧一发,花日抓住其他羊的腿,从身下滑过去,那只羊被分身羊顶得咩咩叫。叫声吸引了其他羊,一时间羊圈乱成了一锅粥,有的上窜下跳,有的拉屎看热闹。

糟了。

在这么下去,会吸引家主人出来。

他想到一个办法。

他脱下外套,羊过来时套在羊的头上,羊见不到外面更加发狂,左走右走,恨不得撞了所有东西。花日被它颠的内脏都快移位,死死抓住衣服语速快道:“快,泥人就是现在!”

泥人配合地很好,它首先罩住,其次吸从羊的身上散发的黑气,过了十几秒,黑气吸完,怪物也没有出来。

真应了花日那句,障眼法。细分一点,说是障眼法,更像是小说中提到的分身;怪物以分身麻痹他们的视线,等他们找东西的时间它用来吸人精气血,到时候再回来复仇,不愧是鸟国的将军,心机就是深。

笪水扶住花日道:“哪受伤了?我给你上药。”

“哪也没有受伤。”花日嗓音微沉说,“倒是你,脑袋疼吗?别脑震荡了。”

“我吃了药,师父的药药效很强,一会儿就好了。泥人,下一个地方在哪,咱们连夜去。”

【虽然余很想抓到怪物,但是这么高强度的活君们真的不休息吗?身体,身体重要啊。】

它刚才可看见了撞击一幕,它都替笪水感觉疼,人是肉做的,不像它是泥土做的,就算干百年,都不会有问题。

“咱们多停一天,多一个人受伤。”笪水开门上车说,“我以前忙论文一天不睡觉,所以这点对我来说不重要。”

泥人还想说什么,但嘴笨,女娲并未给太多思想,它晃了晃身子告诉位置。

***

笪水开车,其他人养精蓄锐。这次的目标地点在德令哈西面不足八百米的定山碉楼,能在青海有名字的碉楼不多,他叫北在瓶上网搜索碉楼。这碉楼啊,有两个楼层,两边插着五颜六色的旗,是座古建筑,距今六百多年的历史,相当于是明朝人建的它。

好像还有专门守护它的人。

当北在瓶念出这句话,笪水暗想羊的破坏力,又是古建筑,又是守护人,弄坏一个,能成千古罪人。

怎么办好呢?

……

……

手机提示到了,笪水下车,打开手电筒,转了一圈,心中泛起疑惑:碉楼呢?碉楼在哪?他叫下来北在瓶,道:“手机介绍的碉楼图片我看看。”

“外观大小来看,”笪水拿着手机走到一个花房的屋子前道,“和它好像。你看呢?”

“啊?一个碉楼,一个墙壁缠满花,等等,这里面有分身?分身变异缠满了屋子?”

笪水再一次看向屋子——藤蔓一圈一圈缠绕屋墙,缠得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而且密密麻麻,连从哪个屋子出来的都看不透。

绿叶红花。

青海的这个天气,屋里的花朵都不容易开,何况连窗户没有的屋子?笪水告诉北在瓶握紧刀。因为一个树藤,一个花,它们怕火和刀,火是不能行的,本来分身花是从屋子出来的,再一点给古建筑点着了,那是谁都不愿看见的。

笪水:“我先找个进路。”

他砍断藤蔓,找到进口的位置,迈了一步准备进去,谁知北在瓶死死拽住他的肩膀,带着转了一个弯。一阵天旋地转,前面出现数十根漂浮的藤蔓,它的尖像针,扎入土里能扎出一个洞。

“靠!”

你是九婴吧。

藤蔓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五六根的往前扎。

笪水运用功夫躲过去,可北在瓶没有那么好的功夫与运气,一个藤蔓深深地扎进他的肩膀,穿了出去,血液嘀嗒嘀嗒地坠落。

滋——

笪水砍断藤蔓,接住北在瓶。

“我……”笪水按住伤口,慌乱道,“泥人,你等会再对付藤蔓,你先帮瓶子治疗,保持清醒,别睡。”

【遵命。】

笪水挥动刀砍,另一半申沐花日醒来纷纷下车加入战斗。刀带着女娲力能克制藤蔓,让它有灼烧感不在生长,几人分工在各自的方向斗争,倏地笪水喊道:“泥人,上!”

人分散了藤蔓的战斗力,泥人飘在空中,张大嘴吸,黑雾消失,藤蔓消失,碉楼恢复原模样。

笪水上去检查有没有损坏的东西,发现屋子楼梯有一个脚印,是新踩的,从鞋印上看,鞋码四十一二,是个瘦男人。碉楼乃保护建筑物,加上年代久远,很少有人上来了,就算有人上来,也不会留下一丝灰尘。

能留下来的说明此人不爱惜碉楼,不觉得碉楼有重要性。

谁呢?

难不成买家人跟来了?

那买家人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就是牛皮都没有他们难缠。又不太对,笪水摸着鞋印想:按照时间来算,一来一去,到青海,碉楼,怎么可能时间上与他们一致?除非………他擦掉鞋印,噔噔噔下楼,看见北在瓶肩膀好了,就是脸色苍白,道:“上车。有人守着咱们。”

守着不是什么好词。大家上车,就在这时,晚一点的笪水感觉后背有黏糊的视线,且有东西正在奔他来,来不及上车了,他一个闪身跳到石头上,下一秒,毫不掩饰的震惊:“罗洲?马伟为?!”

他当初为了确认罗洲的脸是不是真的,可谓是看了无数遍,刻在脑海中。至于马伟为,他见过,甚是熟悉。

“你们不是死了吗?!怎会在这里?”

“还有,你们为何会变成这样?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罗洲傻笑着,它裹着深色襦裙,披头散发,嘴咧到耳朵根,眼睛黑色,看不见眼白,血管变成黑色,遍布在体内每一处,肩膀能见白骨,一走骨头一动;马伟为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挂着要掉不掉的肉,指甲长的恐怖,真是一个血腥场面。

“死了的人……”花日下车道,“他们是白鬼!”

白鬼……

花日永远的噩梦,但他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胆小。

笪水:“你们,会说话吗?”

“咯咯咯。”

哦。不会说话,那套不出来什么。

“泥人,他们身上的黑厝是怪物的,所以你是他们的克星。我们拖住白鬼,你去抓,看你了!”

交代好了一切,大家攻击。

约莫三分钟后,笪水拦住要出击的北在瓶,看了一会儿道:“你发没发现白鬼的攻击第一人是花日?我吸引他的火力,可没多久又跑到了花日面前,还下狠手。”

“看出来了。花日和罗洲,马伟为不认识,更没有攻击过他们。为什么呢?他们认错了?”

“不像。”笪水思索道,“哎,来找咱们,为何只有他们两个?就算强悍,买家人真能放心吗?看来,有人操控他们,操控只攻击花日。”

“买脉是有多讨厌花日,恨他啊。再怎么说也是快二十年的父子情,说断就断了,说杀就杀。”

笪水没说,好只是利用。因为那边的白鬼要抓花日的脸,他甩出刀,刀从白鬼手掌中心穿过扎在树干上。下一秒,白鬼继续攻击花日,他们没有痛感,没有血液,就知道冲。笪水倒吸一口气,这样的人……这样的东西,完全无弱点啊。

【可能买脉要复活他的妻儿。】

他想到师父说的话。能理解思念妻儿,与长相厮守的心,可是不是正动作复活的人,她们还是她们吗?整两个怪物在家,每天不慎得慌吗?再一次感叹,果然,搞歪门邪道的人的思想与常人不同。

“花日,你躲起来。”笪水跳过去道,“你斗不过他们,我和师父来。”

“不行,他们厉害,抗打,怎么能……”花日话落下,胳膊被抓了一个血坑,他低着头呲牙咧嘴的捂着胳膊,不得已跪在地上,忽然,下巴被人挑起来,伴着啧啧啧声,他抬头,瞳孔骤缩,控制不住的发抖。

是他!

他居然找到他们了!

“啧啧啧,受伤了?挨打了?这个惨哦,被白鬼抓伤的人需要特殊的药才能治好,你要吗?要的话学学狗叫,学习狗叫我就给你。我喜欢听你狗叫。不学?”

“那你就疼死吧,哈哈哈我亲眼看着你死算是老天对我的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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