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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刻薄的伯府表姑娘01

当肉身老去,曲词的灵魂脱离小世界,如果曲大丫在这里,会发现曲词的魂体比之前凝实许多。

当初曲仁量冻死破庙,三叔公晚景凄凉,曲小妹也受到报应时,曲大丫的执念就解了,魂消魄散,天地间只剩一个曲词。

这便是曲词与曲大丫的交易,她替曲大丫报仇,曲大丫给曲词一个能被小世界容许的身体。

自曲大丫去后,往后曲词所做的一切善事,形成的功德皆记在曲词身上。

休息片刻,曲词前往下一个小世界。

………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冻的人缩在被窝里不想动弹。然而天微亮小院就闹哄哄,闲聊声,吃饭的咀嚼声,全然不理会屋里的主子。

曲词一身素色中衣立在铜镜前,镜中少女十五六岁,鹅蛋小脸,翦水秋瞳,端的是玉貌花容。只是面色过分苍白而失了颜色。

任哪名少女在月事期被罚跪两个时辰也受不住,更何况眼下霜寒未退,地砖里的凉意径直顺着膝盖往体内钻。

【我自问和善待人,对长辈恭顺,对姊妹友爱,便是身边丫鬟也未重言几句,可人人却斥我刻薄寡恩,连我冤死也是我咎由自取,哪里还有公道。】

【你欲如何?】

【我要乡毅伯府分崩离析,我要这些恶人身败名裂,我要宣成王受我所受之苦,在恐惧中死去!】

【如您所愿。】

曲词一下一下梳理长发,原主也名曲词,本是某地县令独女,自小父母疼爱,然十三岁那年,双亲接连病故,她被接到京中姨母家。

这便是原主噩梦的开端,她处处赔小心,受委屈也不敢吭声,唯恐给姨母一家添麻烦。然而上京众人皆传乡毅伯府养了一个白眼狼,不敬姨母,欺负姊妹,尖酸刻薄。

原主一心盼望忍个几年嫁出去就无事了,但原主不知,她从始至终都是一颗棋子,哪由得她去如。

乡毅伯府的嫡出二姑娘王珍儿原本与宣成王有婚约,后听闻宣成王性格暴戾,于是王珍儿另寻所爱,对方乃侯府次子。乡毅伯一面受不住女儿哭求,一面舍不得宣成王这门姻亲,便想出一个李代桃僵之计,让原主替嫁。

半年后,原主“病故”。她生前受尽折磨,去世后也草草掩埋了事。那些伤,那些恨刻进原主的魂魄里,死后也不消散。

曲词挽了一个单螺髻,拿过架上的外衫打开门。

院里喧闹的众人顿时住了嘴,齐齐看向曲词。

日光下少女身形如柳,发间未着任何发饰,虽少了端庄,却是楚楚可怜。

廊下饮粥的大丫鬟桂婵擦擦手,上前行礼。只她神情姿态都敷衍不已。

另外两个小丫鬟犹豫着要不要行礼,管事婆子扭回头,旁若无人的继续吃早点。

桂婵道:“姑娘身子未好,怎么就起了?莫不是还惦记给太太请安,只昨儿个太太才因姑娘……”

桂婵说个没完,然而一抹衣角略过她,停在婆子面前。

院内一时鸦雀无声,窦婆子吊着眼皮,似笑非笑:“姑娘这是怎么了?心里不顺?”

窦婆子往嘴里塞了一个底面金黄的煎饺,享受的眯起眼,这明显是给主子的饭食,如今却进了这群下人的嘴。

桂婵不耐烦,“姑娘你莫要…”

众人眼前一花,下一刻噼里啪啦,廊外撒了一地汤汤水水,圆滚滚的汤包滚去角落。

窦婆子愣了愣,瞬间暴起:“天杀的作孽啊,你…啊……”

窦婆子捂着老脸不敢置信。然而脸上火辣辣的痛却提醒她,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双亲亡故跑来伯府打秋风的表姑娘,居然敢打她?

翻了天了,她可是伯府的老人。

仿佛知道窦婆子所想,在窦婆子还击前,曲词轻柔的声音传来:“下人打主子,按什么罪论?”

窦婆子一时卡了壳,曲词不给她反应时间,“走罢,去给姨母请安。”

眨眼间她已经出院子,桂婵立刻跟上去,两个小丫鬟对视一眼,有些怕了:“窦婆婆,现在怎么办?”

窦婆子冷哼一声:“难道只她会告状。走,咱们去请太太做主。”

原主被安置在府里最偏僻的清秋院,从院里去曲氏的正院至少得走上大半刻钟,然而今日曲词步履如飞,桂婵几乎小跑着才能跟上她。

“姑娘慢些,太太知晓你昨日罚跪,今日晚些去,想来也不会太怪罪你。”

曲词置若罔闻,清秋院里共有四个下人,桂婵是原主从曲家带来的,窦婆子和两个小丫鬟都是伯府的下人。

原主和桂婵来自一处,在陌生的伯府该互相汲暖才是,然而原主进府三个月,桂婵就同其他人一起欺辱原主。

昨日原主被罚跪,起因是王珍儿羞辱原主时,将原主的爹娘一并骂进去,原主忍不住反驳了两句便被扯着头发一通揪打,而后王珍儿哭哭啼啼跑去找郑氏告状。

最后王珍儿被罚抄佛经,原主罚跪,看似公平的处置,细究才觉处处不公。

本是王珍儿挑衅在先,动手在后,最后两人却“各打五十大板”,况且王珍儿的佛经抄没抄,谁抄的,谁又知晓。只有原主结结实实跪了两个时辰是真的。

疾行中,曲词感觉到膝盖传来针扎的疼,但她并不在意。

当她终于抵达正院,向院外丫鬟道:“曲词来给姨母请安,还望通报。”

少顷曲词被请进去,桂婵深深低着头,埋怨她家姑娘没事找事,还连累她也来正院受罪。

偏厅里郑氏正同女儿用早饭,只留下心腹伺候。

王珍儿睨了曲词一眼,用筷子点她:“表姐这个点儿才来请安,怕是晚了。”

郑氏不语,接过嬷嬷递来的手帕擦擦嘴,偏厅寂静,桂婵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曲词上前一步,福了福身:“今日是我之故,不若我为姨母布菜,还望姨母宽恕一二。”

王珍儿期待的看向她娘,郑氏清咳一声:“没有下次。”仿佛这对曲词是一种恩赐。

郑氏并不关心昨儿才跪了两个时辰的人如何了,既然曲词能站在她面前,那就是无事。

王珍儿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明知曲词膝盖有损,故意拉着人说话,曲词不能坐,只能屈膝应话。

两人距离极近,王珍儿清楚看见曲词那张动人心神的面庞浮现密汗,勾了勾唇。

“表姐,你将桌对面的碧粳粥舀一碗给我,这碧粳粥可是好物,乃皇室贡品,就连我爹爹也只得了少许……”王珍儿缓缓道来,明显是准备长篇大论,要曲词屈膝听着。

然后异变陡生,曲词眼睛一闭往旁边摔去,手里的一碗粥脱手,正好砸在王珍儿怀里。

短暂的死寂后,爆出掀翻屋顶的尖叫,王珍儿整个人从凳子上跳起来,抖落怀里的粥,郑氏也忙着拿手帕给女儿擦拭:“快去请大夫。”

王珍儿看向地上的罪魁祸首:“贱.人你找死。”

她端起桌上剩余的粥欲朝曲词的头脸泼去。

“住手!”

王珍儿手一抖,米粥落下,污了她的珍珠鞋面。

乡毅伯大步而来,扶起曲词仔细瞧了瞧,好险,没有伤到曲词的脸。

“爹——”

王珍儿崩溃大叫,“你怎么护着一个外人,她害我,她故意把粥往我身上洒,不信你看。”

然而乡毅伯探了探曲词通红的脸,眉头微蹙:“词姐儿高热了,去请大夫。”

他令人将曲词扶去耳房,这才看向妻女,“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流传伯府表姑娘仗势欺人,忘恩负义,但内里如何,乡毅伯心里明镜儿似的。

对上那双锐利的眼,王珍儿打好的腹稿卡住了,她扭过头道:“反正曲词欺负我,她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像狗皮膏药一样讨厌,我不想在府里看见她。”

乡毅伯沉下脸:“粗俗。谁教你这些话。”

王珍儿身子一抖,无助的看向她娘。郑氏温声道:“伯爷,珍姐儿也是受了委屈,一时口不择言。词姐儿她……哎,我已故的姐姐和姐夫到底是将她宠坏了。”

乡毅伯望她一眼,郑氏不动声色垂下眼,轻轻拍着女儿的背。

乡毅伯道:“我平日不问后宅事,但闹得太难看,整个伯府也丢面。”

许久,赖嬷嬷小心道:“太太,现在怎么办?”

“伯爷都开口请大夫了,你还问我作甚,等她醒了就说我头疾犯了,最近别来请安。”郑氏带女儿去换衣裳,赖嬷嬷隐约听见“扫把星”“晦气”等词。

曲词被送回清秋院,拣了药材熬着。而去正院告状的窦婆子也碰了一鼻子灰,连郑氏的面都没见到,还被数落一通,又憋又气。

“什么玩意儿,真把自己当伯府正经姑娘了,呸。”她对着正房啐了一口,扭身回下人房。

正房内,曲词睁开眼。

今日王珍儿隆重打扮是为跟随郑氏赴宴,乡毅伯一早过来叮嘱母女二人留心宴会上各家消息,不要一心落在世家俊才身上。

曲词掐准时机,她当然知道激怒王珍儿和郑氏的后果,但乡毅伯看重曲词的脸,一心想用曲词去笼络权贵,怎么会容忍王珍儿伤了曲词这身最有价值的皮肉。这才有乡毅伯在正院里对郑氏那句警告。

现在王珍儿应该快气死了。她出席宴会的华衣和鞋面毁了,以王珍儿那么要面的性子,估计是不会去了。那么也不会遇到那位侯府次子。

曲词脑子飞快转动,短时间内郑氏应该不会寻她,她也正好养养身体。原主这具身体是故意往病弱里养的,满足某些权贵的癖好,她得尽快调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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