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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到了恒安王府,巧赶上小恒安王爷要出门正要上马车,但却没用平日里用的那驾御赐的华丽绣蟠龙纹样马车,反倒乘的一驾简朴的青布马车,连仆从也没带上几个,只带了一个素日里常见的贴身小厮,见他上了车就要走,周鹤腾忙快走两步大声喊停:“小王爷,上哪耍啊,带上我一起呀。”

恒王安掀开帘子往后一看,见是周鹤腾,笑了笑忙叫前头的车夫停下,周鹤腾三两步追上轻身一跃便跳进了马车里,那小厮懂事地为周鹤腾让出位置来坐到了前头车夫旁边。

周鹤腾还没坐定便问道:“小王爷上哪去,带上弟弟一起呗,我正闲着没事干呢。”

恒安王爽朗地大笑道:“你小子不是被你家老公爷禁足养伤了嘛,怎么跑出来了?这是偷溜出来了?叫你爹知道了不得打断你的腿啊!”

“害,打就打呗,他还打的少了?他一天不打我就手痒,我早习惯了,快说说,干嘛去,还换了驾这么低调的马车。”

恒安王登时神秘兮兮地凑前小声说道:“听说万花楼那个新花魁,今日接客,我去看看能不能摸上小手。”说完自顾自地嘿嘿笑了两声。

周鹤腾听见万花楼三个字顿时感觉被打的地方隐隐作痛,虽然不怕被打,可要是再被自家那个老头子知道自己去那种场合,只怕不是伤筋动骨的事了,想到这些他皱着一张脸说道:“啊?万花楼啊,我瞧那新花魁也没甚好看的,咱换个地儿玩吧。”

恒安王闻言登时哈哈大笑起来,笑骂道:“嘿,还说什么打就打呗,一听万花楼就怂屁了吧。”

“谁怂了,去就去,反正只要我家老头子不知道就没事,走吧走吧,快些走吧。”

恒安王府在皇城边上不远,去东市也不过一两柱香的事,马车走了没多久便到了,可到了万花楼门口却没停下,而是熟门熟路地又往前走了一段到了万花楼东院处一个小门前停下,恒安王先一步跳下了车,同周鹤腾一起穿过东院走到万花楼的三层高楼的后门,径直掀开挡在楼梯间前的帘子踏上了往二层的楼梯,上到二层,守在楼梯旁的龟公一抬手拿了个小棒槌往手边的小盅轻轻一敲,“叮”响起后,自有熟悉的跑堂的及丫鬟恭敬又安静地领到了恒安王定好的雅间里。

周鹤腾回回见了这架势心里都要冷笑几声,不论是不在前门下车,又抑或是上了楼梯敲响的那个小盅都叫人觉着好笑极了——不在前门下车,是为了不叫外人知道自己来了这青楼;敲响的那个小盅,是提醒二层有人上来了,已经到了雅间的宾客不要出门,省得撞见了熟人,从雅间出去时也会有丫鬟在雅间内敲响一个小盅,提醒这个雅间的客人要出去了。

大成朝祖制,朝廷官员一律不得狎妓。

可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偷腥的猫,整得那么麻烦,不过是为了这些高官显贵明早出了这个门还能跟别人说自己是个君子,不稀得上这种下三滥地方,可回回过来,这万花楼专为朝廷官员设的二层雅间都一座难求,可不是好笑极了,可转念一想,自己也都是回回都是从后门进的,想到这他更觉好笑,几乎都要笑出声来。

恒安王见周鹤腾上了这二层就在发笑,可环顾四周也没看出哪里好笑,便也好笑地问道:“周小公子,你这是笑什么呢?这万花楼你也不是第一次来,怎么就笑成这样了。”

可这句话倒逗得周鹤腾笑得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恒安王有些纳闷,可见他笑的那么开怀,也好笑地笑了几声。

一旁的美貌丫鬟为恒安王二人倒上了酒,柔声说道:“二位爷,请喝酒。”

周鹤腾终于止了笑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不叫丫鬟服侍,自己就给自己续上了,一连喝了三杯,这才喝痛快了,对那丫鬟问道:“嗯,你们这酒不错,新酒?”

“周公子好生厉害,这是院里刚进的新酒,叫万年青,我们主子喝着极好,便给换了这个。”

“嗯,这个好,这个酒够烈的。”恒王安小酌一口也夸了一句。

万花楼每晚都有不同的歌舞表演,露骨又招人,恒安王与周鹤腾吃喝间,懂事的龟公早请来了往日里恒安王与周鹤腾常叫来陪侍的伎子,一名解语,一名雪容,各自巧笑嫣然地服侍着二人喝酒,二人就坐在一掀开帘子就能看见一楼盛况的窗子旁,吃口菜喝口酒,偶尔掀开布帘看两眼肉色横飞的歌舞还有美人服侍在侧,倒也万分惬意。

那新任花魁自然少不得也要上场露个脸,可只见她今日少了前些日子的羞涩可憨,倒多了些风情万种的摇曳生姿,一挥手一转身间,满满的都是叫人遐想不止的风情。就在她一场舞曲结束,周鹤腾房间正对面方向便传来了一声清脆盅声,周鹤腾往对面一看,对面帘子盖的严严实实。

恒安王自然也听到了那声盅声,笑笑道:“看来这若柳姑娘的小手我今日是摸不着啦,”一直在一旁服侍的解语娇嗔道:“官人,是奴家哪里叫官人不喜欢了吗,怎么今日倒想着摸别的姑娘的手了。”

这话惹得恒安王哈哈大笑起来,挑起解语的下巴轻挑地说道:“这万花楼里谁能比得过我们解语啊,长得好看小嘴还甜,来,叫小爷亲亲。”说着就要嘟嘴凑上前去一亲芳泽。

反倒是解语害羞地笑倒在恒安王怀里,娇俏地笑骂:“好你个不知羞的浪荡子,当着别人的面也敢这般放浪。”

周鹤腾一旁的雪容姑娘只是温婉地低下了头,雪腮带粉像是窘迫又像是害羞,而周鹤腾则没有这般薄皮,听了这话只嘿嘿笑道:“呵,那解语姑娘便当小生我是个大个些的摆件罢,你们玩你们的,我就当是看场活春宫了。”

解语在恒安王怀里扭得越发放肆,撒娇地冲恒安王抛了一媚眼道:“呀,公子你看他,说的什么混账话,羞煞奴家了。”

一楼大堂离二层的雅间隔着有一丈多高,外加一层的大堂总是喧闹异常,何况二层雅间多少还是做了些隔音的手段,就是左右之间的说话声都听不真切,一丈多宽的一二层,二层贵人们的喧闹完全不用担心传到外头去,自然是玩得更大胆些。

比如现在,周鹤腾已经能隐约听见二层不知哪个雅间里传来的一二听得脸红心跳的暧昧动静,往下看去,一层的男客至多不过揽着伎子调笑喝酒,花魁走了,楼下的歌舞还在继续,恒安王也颇有兴致地掀开帘子往舞台处看了看,四周张望间与云无心对了个眼神,便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来继续与解语揩油调笑。

云无心今日仍是跟陈永胜几人过来,每次过来的账都是记到了云无心的账上,陈永胜怎么想不知道,反正同陈永胜一起的那个名为大柱的胖子现在只恨不得管云无心叫亲哥,连带那个不怎么说话的麻子脸也对云无心有意无意间处处谄媚,云无心也被奉承得很是开怀,银票大把一把地撒在了这几人身上。

又是一场酒饱饭足,急不可耐的大柱搂着怀里的姑娘就要去房里,麻子脸见状便也装作不胜酒力也急哄哄地去赶赴今晚**,余下陈永胜同云无心还在大堂里坐着喝酒,不过陈永胜今晚倒像是难得地喝多了,话也较平日里多了起来,迷蒙着一双眼睛拉着云无心的手说道:“云公子,云哥,你真是太客气了,次次来请上我们兄弟几个上这个喝口酒都要几两银子的温柔乡,我们哥几个也算是托云哥的福见世面了。”

云无心向来是一盅酒喝不完就上头,这会脸上已经喝的黑红一片了,听了这话大着舌头说:“嗨,不就银子的事,我云无心别的不说,银子够使!”

“哈哈!云哥这爽快劲不像个富贵公子哥,倒像我们江湖人,痛快!”

“呵呵呵,那敢情好,我家老头子管得严,哪都不让去,出个门都要一堆人跟着,若有机会真想跟着陈大哥一同见识见识些江湖上的绿林好汉,侠肝义举。”

“那还不容易,下回公子什么时候回苏南,叫上我们哥几个,我们哥几个也带云哥耍耍。”

“呵呵,好好好,正好过些日子我们要押些东西回苏南,若是能请上陈大哥一路保镖,那我便万事不愁了。”云无心笑得红口白牙,浑然一副喝大了的傻样。

听到这,陈永胜心下暗喜,脸上却不显,也哈哈大笑着说道:“承蒙云哥不嫌,那我们哥几个便等着云哥使唤了。”

“哎,什么使唤不使唤的,都兄弟。”

夜色已深,陈永胜云无心都喝的差不多了,叫一旁的伎子搀扶着一路踉踉跄跄走去万花楼后院里的西院休息。

从万花楼一层往后院走,出了门便分成了东西两个院子,东院门院紧闭还常有打手巡逻看守,西院则不同,门户大开着,伎子同男客进进出出,里头呈回字型的二层楼结构,三面的房舍环绕着中间的一处偌大的庭院,里头种满了各式花草,假山假石错落有致,还中间还有一处香榭,香榭底下是流水潺潺,若不说这是能妓院,说这里个高门显贵家的后院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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