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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三章1

接下来的几天里,褚涉再次如人间蒸发了一般,冯涧桥干脆把手机关了机,只有在晚上睡觉前才拿出来回个消息,其余时间都放在了准备考试中。

冯涧桥从考场里走了出来,他感觉还不错,一上午的考试相较于每次从棺中世界中出来,精神力的消耗上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他打开手机给轮子发了条信息,那边已经深夜,估计杨梓轮还在异国的富贵生活里。

日光穿过校园里高大的香樟树,落在他的身上,路过不乏女生对他指指点点,而此刻漂亮的少年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新世界线和那个人,他约了御文柱在CBD吃饭。

打车至约定好的地点——

“您好!”冯涧桥站起身来,他到的较早了一些。

“你好你好,冯小兄弟,不好意思,这附近有些事情耽搁了。”御文柱走哪都不离自己的扇子,点头说道。

“没事儿,叫我冯涧桥就行。”冯涧桥把酒水单递给他,“你看看,先点杯喝的吧,这顿饭我请,我主要也是有些事情想请教你。”

御文柱把酒水单推了回去:“我喝水就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也不饿呢。”

冯涧桥默默把菜单放了过去,没有强求:“好的。”

御文柱连喝了两杯水,冯涧桥又叫服务员点了一壶铁观音,虽然他不喝茶,但他估计大师十有**都爱喝茶。

“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御文柱扇了扇扇子,娃娃脸上还留着薄薄的汗水,“当然,有些是有些不能说的。”

冯涧桥点点头:“不是算命,我这回找您主要是想跟您了解一下清还师的事情。”

御文柱有些不解和不好意思:“这我上回不是跟你说了吗?其实就那些,我的天赋仅限于此,再往深里说有些我也不懂。”

“是,但我这回想问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

“这种事情上会有人比清还师还要强很多吗?”冯涧桥问道。

“什么?”御文柱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你是说棺材里面吗?”

“嗯。”冯涧桥认真地点点头,“会有比御家清还师还厉害的存在吗?”

御文柱的扇子戛然而止:“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

冯涧桥看着他,御文柱虽中二了一些,但却一点都不傻,眼中分明闪烁着审视的精光,前者解释道:“好奇嘛,毕竟都有我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御文柱扇着扇子,“嗯,这个吧,不好说,传说里有,记载上没有。我也只知大概,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能详细说说吗?”

铁观音上来,冯涧桥连忙给眼前的大师斟上了半杯推过去,御文柱表情严肃:“我知道的很少,御家有很多古籍,我基本都看过,古籍上没记载过有什么旁枝杂派比御家强。”

冯涧桥点点头,却不得不想到会不会是因为是御家自己收藏的古籍?

“但我小时候偶然听说过,说棺材里是有神灵的,掌管着整个棺中世界。”御文柱说道。

“什么意思?”

“在不知道多少年以前,可能得数千年或上万年前,御家就存在了,这个时间不可考,天灾**典籍丢失了太多,那个时候御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巫族,在远古存有大巫的时代,御家算不得什么,偏居一隅,任由其他巫族欺凌,直到有一天——”

“具体什么时候不清楚,有一个人找到了御家,说可以帮助御家繁荣起来,当时御家风雨飘零,岌岌可危,族长就听了这人的建议,做的是送命的生意,就是给棺材里的世界送人进去,换命改道,御家也因此迅速发展起来,成为当时第一大巫族。”

“不过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约么一两百年,老族长和他儿子都死了,御家遭了一次毁灭的打击,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次打击御家死伤无数,之后御家出现了两种派别,一个是做金棺清明还梦生意的新巫师,另一种就是还做人命生意的老巫师,两者水火不容,打了好久,也不知道为啥,反正最后新巫师胜利了,传下来也就是现在的御家。”

“传说啊,传说,是不是真的,咱也不敢说,都是些见不得光的黑历史,后来说新巫师能赢是因为棺材里有人帮他们,最开始找到御家的那个人传说也是棺材里的,是那人死了御家才会出事儿的,反正都是传说。”

“棺材里的那个人是神?”冯涧桥问道。

“是的,不是神能是什么?远古神灵颇多,那里面是什么地方?哪怕是地狱他也是阎王爷管着的地方啊。”御文柱喝了口茶,给自己满上慢悠悠得扇着扇子。

“那他怎么会死?”冯涧桥疑惑道。

“这就更不清楚了,神魔坠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冯涧桥突然想起自己刚联系上此人时他的网名,不由沉默住了。

“不过后来传说很快就出现新的继任者了。”御文柱补充道。

冯涧桥沉默了有好一会儿,决定换个话题:“棺中世界要经历十次,您知道会有玩家可以进入超过十次吗?”

“十次?不能。”御文柱肯定道,随后又犹豫着改口,“也不能说死,十次之后的事情御家记载也很少,出不出来都已经不是御家所能掌控的范围了。”

“也就是您这边儿没听说过?”

“嗯可以这么说,御家的能力范围其实非常有限,只有金棺,其余的事情,什么黑管、十次之后的世界,御家都算不出来,甚至九次以后就算不出来了,御家做这个限制还挺多的。”

“不能重复多次进入吗?”

这次换御文柱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世界里不是有难度吗?可以多次进入难度较低的世界里吗?”

御文柱听后微微睁大眼睛,本就有些婴儿肥,此时显得整个脸更加圆润:“当然不可能,那大家都只走低级线就好了,反正只走九次。”

“介质不可以吗?”

“不可以,同级可以降级肯定不行。”御文柱猛地扇了扇扇子,“也不能肯定,我学的到底还是有些外门功夫,介质的事情我们族长比我清楚,也许他可以有办法,你还是再问问他比较好。”

冯涧桥点点头:“好,对了,您有听说过玩家进入里面后身体上会发生变化吗?”

“你指的是哪种?”

“生理特征,比如头发突然变长,身高变矮或者——眼睛变色?”

御文柱表情有些纠结:“我没太懂,你是碰到了还是咋着?”

“没,就是好奇,比如通过介质会不会改变。”

“那肯定是不会的,进棺材就跟人快死了时候一样,你想谁咔嚓一下突然死了头发涨十米的?肯定不可能。”

御文柱表示否定,喝了口茶,接着说:“不过听说有的时候会换上不同的衣服,玩家在其中的形态像是灵一样,实际上进入时是不穿衣服的,这与世界难度和背景有关系,后面你就会发现,在一些高度世界中有时你会分不清谁是玩家,谁是npc。”

“原来如此。”冯涧桥愣了一下,心里猛然袭过一层寒意,“我明白了,谢谢。”

“其实你可以直接找我族族长,他很厉害的,有他的帮助,傻子都能过去。”

“嗯,我知道,谢谢。”

两人又寒暄一番,冯涧桥便起身告辞了,两人最后的桌子上只有一壶茶和两份甜点,在服务员异样的眼神中脸色不变淡定地结账离开。

准确说是,没心情关心别人的目光。

有些答案呼之欲出却又迷雾重重,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一方面又穷尽所有的可能得出最大的不可能。

出了饭店大堂,暖风拂过,吹干手心里的汗,留下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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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涉凭空出现在铺子里,御迟此刻正在打扫储物架,虽说这里没有尘埃这种东西,但是还是需要进行综卷的整理和归置。

“你在干什么?”褚涉回来时看到架子前毫无形象的御迟皱着眉问道。

御迟连忙停下,消失在原地出现在褚涉身旁,恭敬道:“回禀老板,我在整理物品。”

“你不是前不久刚收拾过吗?”

“我从后面的仓库里又找到一堆古董宝简,正在整理。”

褚涉看着满地凌乱的东西:“也不用什么东西都拿出来,对了,我有个事情想问你一下。”

御迟点头:“老板请说。”

“人会没有命运兴替线吗?”

御迟抬头瞥见老板的神色,思索了半晌,慎重地点了点头:“据我所知,会存在生命只有一种可能的人,因为此类人基本早夭,命格自然没别的可能。”

“这种人会进入到棺中来吗?”

“这种人,应该不会吧,我当族长的时候是没遇到过。这种人活不长,而且没有可能的命运进来也没有意义,老板应该比我更清楚。”御迟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余光中看到眼前的人脸色隐隐有些危险的错觉。

“嗯,是没有意义啊。”褚涉看着门前的荒芜的景色,重复了一遍。

御迟没敢说话,等过了一会儿面前的神复又问道:“会有人存在三种运势吗?”

御迟觉得奇怪,略有些提心吊胆:“恕属下愚钝,闻所未闻。”

“哦。”

这一声还未传出便消散了,门前的人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御迟同其安静地立在原地,这种相处方式他已经非常熟悉,在进入铺子前,对这位上古秘闻中的继任者了解可谓甚微,在他的印象中,老板此人高冷孤僻,遗世神秘,举手投足都是**被满足后的雍容雅贵。

进来后发现,间歇性数十年或百年独自一人的褚涉确实从不多言,行为范式自带神秘色彩,一人若无**,便自立于高高在上的神明之地。

若是说他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估计只有爱常常望着门口的灵灯出神,如此时这般,一看便是不知岁月时间,且不能让旁人打扰。

为此他有时也须得陪这位神明静默着,神明看着灯,他看着神明,时间久了,他隐约有种错觉,这位遗世之神在漫长的张望里,只有无尽的落寞和悲伤。

但他又常常怀疑,其实本质上并未有什么思虑,这位老板可能只是被静默裹挟了举止。

因为有时候褚涉回过神来,就完全像是换了个人,嘴角噙笑,潇洒散漫,言语幽默,亦正亦邪,加之上好的容貌,完全看不出神明的气势。

尤其是最近,脸色神态多了许多变化,比他两百年来看过的都多,可能是碰到了一个体质奇怪的人,叫什么来着?

哦对,冯涧桥。

“冯涧桥。”

御迟蓦地抬起头,他发现褚涉正在叫这个人的名字——

后者回过头来:“我要闭关一段时间。”

“是。”御迟恭敬地应声。

老板近期的闭关太多且突然,而且时间极短,言下之意就是不要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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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棺当日的傍晚,褚涉和御亓同时出现了,三人依旧在前者的家里见面。

“啊~”御亓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幽怨地看着剩余两人。

褚涉低头看着茶几上的东西:“做得是什么?”

这是这么多天冯涧桥第一次看到初涉,仿佛隔了许久,此刻的褚涉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御文柱跟他讲的事情他还是不能推断出合理的结果,反而让他这么些日子辗转难眠。

“时间太少,我做不了多少。”御亓叹着气回答说,“这个玉符是提神醒脑的,这个完成的最快,当然时效也只有三天左右。”

褚涉拿起离他最近的一块羊脂玉鱼形扣递给冯涧桥:“嗯,清凉解暑。”

后者接过,鱼形扣的温度凉的仿佛刺了一下他的手指,迅速瑟缩,褚涉见状,从桌子下拿出一张布垫在了他的手上:“晚上带着拿着就好了。”

冯涧桥点点头:“好的谢谢。”

“这个玉符天然就这么凉,跟我没关系,你直接揣着带进去就行。”御亓插话道。

“嗯明白。”冯涧桥把玉符收了起来。

“这个令牌你也做了?”褚涉拿起一块儿巴掌大的木质圆形盘,上面刻着篆体,分不出是什么字。

“哥你柜子里的东西都太大了,带不进去,就这个’晶牌’大小合适一些,宝贝,不愧是您,这都有。”御亓露出艳羡敬佩的眼神,竖了个大拇指。

冯涧桥听了仔细辨认发现上面是三日“晶”字。

“加了什么?”褚涉问道。

御亓清了清嗓子:“咳咳,这个宝贝,我做了整整七个日夜。”

褚涉挑了挑眉。

“辟邪的。”御亓自豪骄傲露出一脸快夸我的表情。

谁料,十秒钟过去,褚涉似乎是不解又似乎是嘲弄,语气平静开口问道:“什么垃圾?”

“垃圾?”御亓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八度,看了眼褚涉又弱了下去,小心解释道,“哥,宝贝啊,我做得也是宝贝啊!您不要因为这一小小令牌……”

“我说你这加得阵法。”

“……您听我解释。”御亓敢怒不敢言,继续说道,“不是您理解的辟邪,是趋避交易的,就是一旦有人用介质进行血媒夺予会立即保护宿主,将血阵反弹回施术者的身上。”

褚涉点点头,把令牌扔给了冯涧桥:“这听起来似乎用处不大。”

令牌的表面看得出岁月抚摸的痕迹,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油脂膜,晶字笔触有力,若仔细看去会发现是由一模一样的三个日字组成。

御亓凑了过来:“这个还没完事儿呢。”

“怎么?”

“这个现在要借点儿你的血。”

冯涧桥看着他:“怎么弄?”

“就很简单,你滴一滴血到这上面就行,现在就滴,错过了时间就不好了。”御亓说着,不知从哪抽出了一跟针。

冯涧桥疑惑地看着他手上突然出现的针:“啊,哦,好……”

褚涉看着这针问道:“你这针哪来的?”

“我吃饭的东西哪能不随身带着?”御亓解释说,把针递给冯涧桥,后者接过来刺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令牌表面,血入木而逝,留下一条淡淡的细痕——

“好了,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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