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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完全就是个恋爱中的少女

虞霁初把裴绥昭哄睡,随后去了县衙,她要看宋知县审余犇。今早虞军来报,昨夜追去浅水滩的人没捉到罪魁祸首,让人逃了。虞霁初也不是很意外,看这一环扣一环的安排,对方有些小聪明,风声鹤唳之下闻风逃走也不怪捉的人不谨慎。

余犇咬死不承认和他有关,造纸场确实走水了,是人为纵火,他收到来报当然要去找裴绥昭一同去看,至于漏了告知县主这一步,是他太过错愕,忘了。

“余犇,你此时认罪供出同谋,尚有一线悔罪生机,若执迷不悟,也别怪本官不念同僚之情严办。”宋时祺接到报案,前后这么一对就明白确实是余犇,真是糊涂啊,在鹤尾做县尉比在任何一个县做县尉都要过得舒坦,活少钱多。

余犇就是要赌他严办,若是没捉到秦大年和柳立万,没人知道他们的合谋,若是捉到了,他就是死罪。他虽是最微末的小官,但也是大荆的官,官员大辟之罪县无权判,州亦无权,要送到大理寺复核。虞家再有权有势,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落人话柄。京中看不惯虞家人的大有人在,或许案子送到京里他反而能死里逃生。

“你是不是在想,判你死罪,案卷送到京里,或许会有人保你?”虞霁初不紧不慢点破他的心思,他虽然心中一惊,还是那句话:“微臣不懂县主的意思,知县所问罪名,微臣没有做过。”

“昨夜浅水滩,罪魁祸首已伏法。你是从犯,不判你死罪,三族内,男挖矿女充军,役期二十年,也算善待你了。”

虞霁初说完就要走,余犇被二十年役期攻破心防,只要入了矿场,是死是活还不是守矿的一句话,女眷充军,难不成县主会好心让她们入虞军?除了虞军,别的军营女眷是做什么的,他岂能不清楚。

“罪臣是被胁迫的啊!县主!秦大年分明就是冲虞家来的,罪臣被他捏住命门,犯了滔天大罪,还望县主看在罪臣这些年尽职尽责的份上轻饶罪臣一回!”

余犇哭得涕泪横流,宋时祺摇摇头,长叹一声:“糊涂!大糊涂!”一念之差,全毁了。

虞霁初不动声色让宋时祺按规矩审案,录供词。等拿到供词,他看到秦大年和柳立万的名字,冷哼出声。逃得了初一,还逃得了十五?

回去后她给母亲和祖母分别去信,秦大年让她们定夺,但柳立万,留着做什么?宋时祺也在第一时间张榜通缉,悬赏海捕。城门口的告示栏旁人们议论纷纷,都唾骂纵火烧造纸场还绑人的歹徒,有人把余犇的事说出来,又一群人连呼“三老爷糊涂”。

“还三老爷哩,都是阶下囚了。县主对他不好?看看他家的新屋,看看他全家平日吃穿用度,真是狼心狗肺。”

说这话的是个糙汉,造纸场守门人一死一烧伤,烧伤的就是他侄子。原以为只能等死了,哪知道雁归观的学子弄出了什么杀菌药,如今命保住不说,溃烂的伤口也渐渐在好,这都是县主大恩,给钱不说还拿出神药救庶民一命。

忙完,虞霁初出书房遇到栩儿和惠贞还有空青,三人都神色讪讪,欲言又止。她上前摸了摸栩儿的头:“你们昭阿姊没事,只是被折腾这一回,还没力气着。我不让你们进去扰她是想她好好休息,过两天就让你们见她。”

应付探病的人也需要大力气,虞霁初虽没有亲身体会,但能想到这一点。

栩儿“哦”一声,“那我们在窗边悄悄看一眼可行?”虞霁初拿她们没办法,只得嘱咐,只能悄悄看一眼,不能临了反悔又在那叫人。

“如何?”虞霁初让栩儿她们看过后轻声关上窗,把蕉娘拉到一旁问。

“娘子醒了三回,喝了三回水,吃了半碗粥,出了一次恭,刚睡去一会。”蕉娘一直守在房里伺候,没活干的时候她就在心里念经给裴绥昭祈福。

让蕉娘走后,虞霁初原本想悄悄躺在裴绥昭身边,想到回来没换衣,干脆脱了外衣躺过去。

从她进门说话裴绥昭就醒了,原本想装睡,这时见她脱衣,有些惊道:“你做什么?”虞霁初刚半躺,用腰力撑着看向她:“陪你睡会。”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真不害臊,裴绥昭用力抿嘴来压住嘴角的弧度,用手贴贴脸颊,她这年纪大的倒显得脸皮薄了,这小姑娘不对劲。

没容她细想,虞霁初已抱住她:“是我连累了你。”

这说的哪里话,总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受其庇护当然就要承担相应责任,这点风险比她独自漂泊的风险要小太多太多。

“我不能去想万一失去你的事,我,害怕。”虞霁初把她抱得更紧,最后两个字有些许颤音。在这温暖又旖旎的怀抱里,裴绥昭被暖的身心舒畅,没有一处不熨帖,这让她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就这样抱下去吧,天荒地老,不要松开她。

“你是不是喜欢我。”裴绥昭贴在虞霁初耳畔悄声说话,不是问,是肯定。

“是,我喜欢你,这是我再一次回答你了。”

房间内安静好一会,虞霁初才作答,说完喉间有轻笑,是欢喜又宠溺的笑声。裴绥昭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不打算此时深究,而是回应了虞霁初:“霁初,我也喜欢你,心生情爱的喜欢。”

怀里的人一阵激动,裴绥昭被勒得动都不能动,只能用鼻子轻点她的鼻子,还是悄声说:“这么开心呀。”

虞霁初目光灼灼,从双眸到心间,满心满眼都是裴绥昭。她如何能不开心不激动,她甚至无措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凭本能去亲吻近在咫尺的人。

裴绥昭稍稍后退,在她懵懂不解的目光中轻声说:“我向你讨要一个诺言,就一个。将来,要是我们之间发生不可调和的事,就是你不能理解我,我也不能理解你,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的时候,你要把我放在一个和你完全平等的位置去解决问题。能不能做到?不要说不会发生,回答我能不能做到就好。”

“能。”虞霁初克制着全身力道回道,她仔细拆读了裴绥昭的话,确定自己能做到。

“好。”话音落,裴绥昭主动吻了过去。

落一阵停一阵的雨此时又倾盆而下,击打在屋檐窗台,遮住葳蕤的暧昧,外面一个世界,屋里是另一个小世界。

老师不一定比学生强,裴绥昭尽心教虞霁初怎么亲吻爱人,手撑轻抚在她脑后,在她想逃时适时强势,终于听到那声呜咽。随后,她就被学生上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一课,虞霁初按着她亲,似是要拆骨入腹吃掉她一般不肯罢休。

要不是她装不舒服,今天嘴唇高低得让虞霁初啃咬破。已经肿了,再让这小兽用力嘬几下肯定会破皮。

“好舒服,好满足。”虞霁初揽着她躺那发表初吻亲后感,裴绥昭对此无语,笑着轻掐她的腰。不过又有些感动,虞霁初,面对**很坦诚,坦诚的让人心安,比听到甜言蜜语或随口许下的诺言要心安许多。

稍微好些,裴绥昭要去看造纸场,造纸场在渡口边,坊内也有井,要不是歹徒对守夜的人下手,火势会很快被灭掉。现在仓库和晒纸间被烧掉,最让瑶娘难受的是碎浆间几台机器全毁了。

看到裴绥昭一行过来,瑶娘迎过来,眼里染着红丝,怕是又伤心又伤神。裴绥昭轻轻拥住她:“下订了的客户我会请三娘去转圜,实在要赔钱就赔,不是大事。不必太难受,正好趁这个机会再把机器改良改良。”

把渡口设为工业区,也就预料到迟到会有事发生,原本想着在虞军的威压下一般宵小不敢妄动,哪知道这次就遇到专门冲着虞家来的小人。

午食过后裴绥昭要午休一会,下午准备去雁归观看看。喝了汤药,苦的眉毛打结,接过虞霁初递来的温开水吞下,嘴里的苦味才稍微淡些。眼前忽然一花,嘴唇被人掠夺去。

裴绥昭已经能从虞霁初的吻里面读懂一些情绪,比如现在急切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很霸道的吻,表示这位县主因为某些事不太高兴,在跟她赌气,当然她更愿意称之为撒娇。

感觉到一丝窒息,她把人推开,喘匀了凑到她耳畔轻咬她的耳垂一口,这才说话:“狗脾气又犯了,我哪惹到你了?”

虞霁初脸红,耳烧,支支吾吾。她心里其实也明白裴绥昭抱瑶娘定是与抱她的意味不同,且先前也只是虚虚相拥,可她就是忍不住。有些怕裴绥昭嫌弃她这样,心里又掠过一丝酸涩。

裴绥昭把今天起床后的所有事过了遍脑子,最后找到症结,试探问道:“不喜欢我抱瑶娘?”没得到回音,她想退开些坐着说话,虞霁初抱着不肯放开,她只得笑叹一声:“朋友间的拥抱和恋人间的拥抱不一样,也是我疏忽了,没考虑到如今的情况。我答应你,以后想抱谁前先问问你,县主答应了我再抱可好?”

她不可能因为虞霁初吃醋就放弃拥抱朋友的权利,有时候朋友间一个拥抱胜过千言万语。

“不要叫我县主。”虞霁初抵着她的额头小声说,这时候的模样完全就是个恋爱中的少女,裴绥昭看的心软,悄声喊她:“云散。”

“你知道我的表字。”虞霁初很是惊喜。

裴绥昭当然知道,看虞霁初写字画画那么久,再说不知道就很假了。她很喜欢“云散”这个字,往常不喊,是因为觉得喊表字带着一种说不清的亲呢,现在可以喊了。

“你、你俩!又中毒了!”栩儿双目圆睁一脸惊恐,裴绥昭当即把嘴抿住,很想踩旁边人一脚,说了不要闹不要闹,要去山上看孩子们影响不好,非不听。现在可好,被亲妹妹当众戳穿。

栩儿一喊,空青就向她们冲过来要给她们切脉,可冲到一半又讪讪停住脚步,她是不善言辞但不傻,县主医术很好,要真是中毒,早喊人了。惠贞一直站在原地看着,眼里有打量也有疑惑。

“走吧,去山上。”虞霁初完全不打算找借口解释,就当无事发生一样招呼大家上山。栩儿觉得这很怪,一直偷瞄她们,都到山脚下了,吃货脑找出个自圆其说的说法:“哦我明白了,你们背着我偷吃新的好东西,是什么?怎么会把嘴巴吃肿起来?”

裴绥昭不想理这个小憨货,独自走前面,忍了好一会才忍住笑。她很好奇,将来栩儿开情窍是什么模样,又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虞栩睢开情窍。真是很期待呢。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完全就是个恋爱中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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