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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树影泄露着让人不曾留意的春光,轻悠苑被剑气划破了长久以来的恬静,只瞧着霍凛手中的剑已经落在了祝雯兰的脖颈上。

冰冷的剑气让人不禁 在这紺香时节觉得背后发凉。

祝雯兰看着搭在肩颈褚望遥的铁剑,只要她稍稍一动那剑好似就要将她的脖子摸断。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褚望遥去哪儿了……”他的眼神犀利,语调极为强硬,字句间带着的凛冽让人感知到扑面而来的怒意和那杀气。

霍凛与明朗一同来这轻悠苑寻褚望遥,可到了却未找到人祝雯兰言语含糊不清,只说褚望遥在房中歇息叫二人不要打搅,先回。

可是瞧着她那双目心虚飘忽,霍凛便知定是出了事情,果真明朗去了房中查看,褚望遥根本就在府中,眼前的人撒谎也是板上钉钉是事情了。

得知眼前诓于自己时,霍凛便从明朗的手中接过佩剑,一气呵成地抵在了祝雯兰的脖子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恐惧到双目颤抖,面色煞白的祝雯兰,可是他却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

片刻间,明朗就已调来了兵,将整个轻悠苑围了起来。

“搜,就算是把整个尚书府掀个底朝天,也要把褚望遥给本将军找出来……”

明朗得令便带着手下的兵在轻悠苑乃至整个整个尚书翻找了起来。

轻悠苑的女婢,下人跪了一院子。

闻得消息的褚成带着邹清茹母女慌慌张张地走进了轻悠苑的门,刚进院就被那剑刃上闪过的寒光吓在了原地。

“霍将军,怎还动起了刀剑。”褚成面部表情僵硬,双手颤抖着扶在剑身上。

霍凛脸上的冷峻从未褪下过半分,周身淡漠的戾气让人不敢靠近,只有褚成壮着胆子上前。

“这……内人毕竟是杳杳的母亲,您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刀剑相对是不是……”褚成件他手中的剑回了鞘这才染上了些许的笑意,想要问其缘由。

与此同时,明朗已经带着人查到了柴房,这柴房破旧不堪,就连上面的瓦片也是残缺不全,可是就是这样一间平平无奇毫无用处的柴房竟上着一把巨大的锁头。

明朗当即看出了不对劲,他摇了摇上面的锁,上面并没有落灰,锁眼也有没有生锈的痕迹,“这间柴房搜过了吗?”

“还没。”

这柴房的不知道经历了多久风霜地摧噬,早已是摇摇欲坠,腐朽不堪,明朗后退了两步,一脚踹了上去,只听得腐木碎裂的地声音后面紧接着砰的得一声

锁头虽然没开,可整扇门却倒了进去,溅起阵阵灰土,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明朗被呛的咳了两声,不断地用手扫着面前的灰土,隐约间他看见了一个娇小的身子斜靠在柴堆上。

“桑枝——”他一眼就瞧出了眼前已经奄奄一息,双颊微微内凹的女子。

桑枝吃力地睁开了眼,她看清楚眼前的那张脸时,心头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她拼了命地抓住了明朗的手腕,扯着已经干裂的唇,道:“快去救……小姐,小姐在寻芳阁失踪了……”

她的声音很小很小。

明朗不敢有丝毫地怠慢,不由分说地背起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桑枝就朝着院中跑去。

“主子——”他遥遥地喊着,“主子,夫人在寻芳阁失踪的,根本就没回尚书府。”

霍凛压着心中的怒气,狠狠地瞪着颔首站于一边的祝雯兰,他握着剑柄的手紧到青筋暴起,涨红了起来。

褚成也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心虚发怵地祝雯兰,闷声问道:“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杳杳昨夜已经回来了吗?!”

面对褚成的质问,祝雯兰哑口无言。

“若是杳杳除了什么事,这其中的过错我会统统算在你尚书府的头上——”霍凛丢下一句话,果断带兵去了寻芳阁。

院中无了霍凛的褚成这才敢放开嗓子大声质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杳杳怎么会失踪的——”

祝雯兰一脸的委屈相,“我这也是为了成郎你的名声着想啊,要是杳杳失踪于花楼这种事情传出去的话,成郎你还如何见人啊……”

褚成欲要发脾气,却被一直沉默无声的邹清茹劝了下来,“老爷,姐姐说的这也在理,若这件事真在京州传开,老爷您该如何做人啊,还不得被坊间人戳脊梁骨啊。”

“就是啊父亲,不能让她褚望遥一个人至咱们整个尚书府于不顾啊。”褚落姝也在一边附和着两位夫人说的话。

听着三人都如此说,褚成心中也动摇着,升腾起的怒火这才慢慢降了下来,他思忖了许久,顾忌着没有派人前往寻芳阁。

寻芳阁白日里的生意不比夜里,白日里的人大多都是来赏舞喝酒的,只是日子过得实在无趣,来找些乐子。

当霍凛带着兵闯进去的时候,丝竹歌舞戛然而止。

这可比带家丁下人来的有震慑力的多,能在这京州都城随意调兵的人就是猜也能猜的出来。

霍凛鹰隼般的目扫着四周,就是有了几分醉意的人也在这一瞬被吓得清醒了过来。

小厮瞧这架势赶紧去通报。

他磕磕绊绊地闯进了老鸨的房间,老鸨的房间里都是些金银细软,装潢也是格外的精致,挥霍。

她不悦地撇着嘴,丢下了手中的掐着金丝花枝的香粉盒子。

“囔囔什么,家里死了人啦——”

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出大事儿了……”

“怎么?是那华公子有带人来了吗?”老鸨满不在意地轻声道。

“不是……”小厮猛咽了口唾沫“是……是有人带兵来了……”

闻言老鸨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拧起了那化的黝黑的眉毛,“带兵来的……”

等到老鸨来到正堂是,霍凛带来的兵已经毫不客气,大手大脚地在寻芳阁里搜了起来,一楼的瓷瓶,酒桌早已被统统掀翻在地。

被吓到的姑娘们早已经叫嚷着,四散逃回了后院,寻芳阁的大堂被砸的空空荡荡,客人也该跑的跑,该逃的逃。

瞧着这幅场景的老鸨心中虽怒火焚烧,却也努力压抑着,强扯出一丝笑走到霍凛的面前。

“这位爷这是做什么啊,以往来我这儿的可都是寻欢作乐,您以来不光把我这店砸了,还将我的客人都吓跑……”

下一瞬霍凛直接拎起了老鸨的领子,他双目泛红,怒瞪着,咬牙厉声道:“褚望遥在哪儿——”

老鸨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褚望遥是谁,刚想再次将董家搬出就听眼前周身散发着冷气的男人道。

“我告诉你,若是褚望遥在你这儿除了事儿,就算是董铎来了,我也让他有来无回……”

“啊——”二楼最里面的房间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尖叫。

这声音他甚是熟悉,“”褚望遥……

霍凛一把将手中的人甩到了一边,马不停蹄地冲了上去,他推开愣在门口的下属,急切地朝里面看去。

褚望遥刚换上的纱衣半遮半掩着身子,白花花的背暴露在空气中,半夏张开双臂挡在她的身前。

半夏对着站在门口的人大喊,“你们什么人——没看见门上的牌子吗——”

褚望遥在半夏的遮挡下手忙脚乱地勉强将衣服穿戴整齐,她还未梳发,漆黑的长发披散着,眉眼素淡未施粉黛,瞧着像是刚起身的样子。

她越过半夏,“这里不是接客的房间,还请……”当她抬首时看见了霍凛,“霍凛?你南巡回来了?”

她未曾察觉到霍凛眼中已经满到溢出来的怒气,霍凛几步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腕,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有些懵。

“欸,欸,你拽我干嘛……霍凛——”

“望遥——”半夏着急地叫着褚望遥的名字,想要上前“救人”却被霍凛带来的兵一手拦下。

褚望遥被跌跌撞撞地拽下了楼,她不停地挣扎着,可始终拗不过霍凛,她只好放弃抵抗,被强硬地带回了将军府。

进将军府的前一刻,她总算时甩开了霍凛的手。

“霍凛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愤愤不平地吼着。

她不能理解霍凛这没有道理的举动。

“褚望遥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是我将军府的准夫人,你去那种□□之地,还在那种地方逗留数日——你知不知道哪里都是些什么人——”霍凛与她吼着。

“——我去那种地方怎么了——那里的人又怎么了——难不成我褚望遥许给了你连自由都不能有了吗!”褚望遥见霍凛对哪里的人妄下定论,不由得恼火了起来。

霍凛沉下声来“你既然许给了我霍凛,就该洁身自好,你不怕染上病,我还怕呢……”

话音刚落,褚望遥就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霍崇昱——”

脆生生的巴掌声震得霍凛神情恍惚了一瞬,他呆滞地舔了舔嘴角,明白过来的刹那他悔恨着。

“”我刚才说了什么啊——

就是褚望遥没有用巴掌打醒自己,自己也会毫不顾忌地扇自己几个响亮的嘴巴,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不知何时褚望遥的眼眶中已经盈满了泪水,那一刻她对霍凛莫名的失望,“我告诉你霍凛,我褚望遥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那寻芳阁里的女子也都不是,若不是生活所迫,她们谁会选择卖身卖艺……”

泪水打着转,“她们不像你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你不会为了活着犯愁,而她们如果不如此的话可能就没有活路了……”

“褚……”霍凛还想解释什么。

“你不必再说什么,明日来寻芳阁找我,我有东西给你。”说吧,褚望遥转头离开。

他想要抓住褚望遥的手停在半空,小臂上像是坠了一个铅球,他觉得格外沉重,可就是放不下来。

空落落的的手渐渐回笼,这种无力感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按着褚望遥逐渐远去的背影,他的心像是被木夹棍夹住了一般,挤压撕裂的痛让他有些喘不上起来。

他愣着,瞳仁无措地左右晃着。

第二日,雾气还未散去,便刚微微泛白,就连吸进去的气都还是冷的,鸟儿小心翼翼地啼鸣着,生怕惊扰了还熟睡的人。

身着暗红色锦衣的男人已经在寻芳阁的门口站了许久,眉睫上竟已凝上了水珠。

当开门小厮看见他的一刹,被吓了一跳,侃侃笑着,“这位爷,您来的也太早了些,这姑娘们才刚梳洗完。”

“我找褚望遥。”霍凛冷声道,没有多说一个字。

看着眼前奇怪的人小厮道,“褚姑娘这个时辰应该还在睡呢。”

褚望遥在寻芳阁中从未习那些卖弄身姿,讨人欢喜的下三滥,她在这儿为姑娘们梳洗装扮,她所梳的发髻别出心裁,是从未见过的式样,就连妆容也是让人看起来那样的妖媚多情,这可让老鸨赚了不少银子。

每日早早起身,为寻芳阁的姑娘梳洗打扮,后再睡回笼,也正是因她这一番手艺才没被老鸨逼着接客,像她这般模样的老鸨以往是绝不可能放过的。

小厮被逼无奈引着霍凛去了褚望遥的房门口。

里面与往常不同地传出了窸窸窣窣地声响,这也让小厮有几分觉得新奇,要知道褚望遥在寻芳阁可从未如此早地起身过。

透过窗,褚望遥看见外面的身影,不情愿地上前开了门。

对于外面是霍凛她有几分意外,她抬眸瞥了他一眼,“进来吧,我还以为你会让明护卫来拿呢……”言语中满是讽刺“毕竟将军可是……”说道一般褚望遥轻笑下。

她随即拿出了早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那是一个小瓷瓶,必平日里装药丸的要大上一些,随其一起递上还有一张有些卷边,写满了字迹的书笺。

“这里面是最后的药,你吃完了,毒便彻底解完了。”她的目光流转到书笺上。

满怀疑惑,霍凛打开细细阅了一遍,惊道,“休书——”

褚望遥一脸漫不经心,“我本就是借着你霍将军的身份保我自身与母亲平安的,我知道这是陛下赐婚,轻易不能解,那便用一纸休书断了我与将军之间的关系,也免得让将军来日为此犯难。”

这休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是她休了霍凛,霍凛也并未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他并不在乎这份休书是谁写与谁的,他介意的事这份休书的存在。

他嘴角噙着嗤笑,“你当我霍凛是这么好说话的啊,用完,二话不说,丢得这么痛快。”

他瞧着这纸休书忍不住苦笑,“哪儿那么容易啊……褚望遥——”他说着把休书撕得粉碎。

被丢于半空的纸片如鹅毛雪片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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