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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沙漠树屋

沙漠之中颓然而生的一处巨树古屋,或许无人知晓,这巨树是何时在此?

但乃至之后,也少有人能够看见这等奇迹景观,更无人得知在古屋中曾经经历过何……

孩童缓缓睁开了眼睛,似乎有些迷茫的看着屋顶发呆,过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于是便缓慢坐了起来,环顾着四周。

“这是哪?”下意识的自问中,却不由得观察起周围。

纵使孩童看着年纪不大,却早已知晓这世道的生存法则,就连思考也倾向于成年人的成熟想法。

但当孩童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竹制的屋间环境,干净而又纯粹的颜色。

大抵太过难得一见,也让孩童一时间没回过神,就连心中也为自己的愣神而找了托词。

这种颜色,起码在他们那里也是少之又少,甚至是未曾见过的。

因此,孩童很快就明白过来,这里不是自己之前所住的地方,也因此不觉蹙了蹙眉,看着有些老成。

如果要分析的话,显然这里看起来并不是他原来所在的地方,或许说,温度也不像是原先的那般热烈灼热了,很明显的差别。

只见眼前呈现的一间竹屋内,这间屋子的装饰简洁而简朴,物件陈设倒也不多,但屋内的摆放十分清雅精致,整个房间充满了淡雅而清新的气息。

看着似乎没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却有股能够让人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平稳温和。

此时孩童已经确定自己所处之处和之前大不相同,因此也止不住的在心中疑问观察,警觉周围的环境。

不过这时孩童也算是清醒过来了,下意识低头看了看了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换了一套新的布衣。

虽然看起来很简朴,但穿起来很舒服,身上也很干净,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放松下来,起码在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前。

孩童只是缓缓起身,环顾着四周,便发现床前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粥,散发着食物的清香可口,着实能够让人喜欢上。

但是他之前没有用过这类的食物,就算是见过,也只是在贵族的餐桌礼仪上才能够远远看上一眼,因此他第一反应却并不是特地为自己准备着的。

那种地方生活了许久,孩童也清楚自己的肚子本该饥肠辘辘,身体也是满身伤痕带着疼痛。

而且濒临死亡前的绝望与希望交替好似也还历历在目般,如今却好似感觉不到一点饥饿感,而且,身上的伤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或许自己现在在这里的环境也有些出乎意料,可能还是因为并未反应过来。

但是这不应该……

自己是在做梦吗。

本该孩童看到这些第一时间应该反应的就是警惕,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中平静无澜,甚至连先前的心境也略有不同。

就好似变得更为沉稳平静了下来,但眼下他懂得不多,因此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这种状况。

而且让孩童觉得越发的有些不可思议的,并不全然是因为自己醒来是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中,更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

在刚刚他试着捏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才算是有些实感。

不知道为什么?

但他觉得自己的头脑特别的清晰清醒,身体也好似康健有力般,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与精神劲,似乎并没有虚弱或是缺乏的状况。

周围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安静的不像自己曾经看到过的。

孩童先是迈步靠近了窗户,透过缝隙看去,只见周围都是漫天的黄沙,烈日高照,似乎和自己平常所看到的,没有什么不同。

在思考过后得出的结论而言,那也就只有自己所处的地方不一样了。

孩童如是所想。

只是此时不知晓睡了多久,感觉身体状况比起曾经好上了许多,但孩童眼下对于周围没有见过的事物还是有些新奇探究。

于是也大着胆子想凑近瞧瞧,却又仿佛像受了蛊惑一样,孩童缓缓向桌子走去,此时才发觉自己的感觉不一样。

就像是比自己以前被风吹过的凉快,还要凉快,但是非常的轻松,甚至还挺平静的,孩童不知道这个词应该怎么说。

但他真的认为周围的一切也都好不一样,不知道是真的觉得这些太过奇幻了,还是因为自己已经不复存在了。

直到走到桌子的面前,他悄然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虽然是未曾见过的陈设摆设,但仔细看去又好似正常的像是没有什么问题

尽管如此,孩童心中却感到怪怪的,或许他也觉得的确很奇怪。

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

又或者是说、我在做梦?

孩童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怎么都有种怪异感?

这?我宁愿相信这是假的。

孩童想着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脸庞,好似也没有什么真实的触感般,果然是在做梦吧?

不对,就算是做梦,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梦…

或许如今给他带来的异样感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接受。

这大概就像是活了半辈子,才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从未了解见识过的景物与现实,于是从中产生了一种虚幻,甚至是分裂感。

甚至对于眼前陌生的一切,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孩童心里正这般所想。

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些东西,一看便知晓是价值连城无比珍贵,甚至就算是在之前的达官贵族那边也很少见到过这种东西。

不像是埃度有贩卖购置的陈设摆件,难道是贸易开商的时候恰巧一块买卖过来的吗?

孩童仍然是在胡思乱想着,毕竟这里的一切也都好像在告诉他自己有点不对劲,但是周围更奇怪,自己不是坠入地狱了吗?

毕竟在埃度奴隶的眼中,他们天生生来就是为了服从要求为主奉献一切,死后也是要堕入地狱被大火焚烧赎罪的。

尽管这种想法有些骇人听闻,但是却也是那个时代部分人最为真实的处境地位了。

但……周围的一切,真实的触感,都在告诉着他,这并不是梦境。

孩童还没有来得及适应周围的一切,对周围的态度都是新奇而又小心。

孩童也并未想过伸手去随意触碰一下周围的陈设物件,就连起身打量周围的环境时也不过是垫着脚小心迈步。

战战兢兢,小心谨慎,低身伏小,安静不言,这些早已经是身为奴隶时的习惯与生存道理,就算是曾经对奴隶的要求也都历历在目。

不能随意走动、不能用眼睛去到处张望、不能触碰任何东西、就连一举一动也都受到制约牵制……但凡触犯了其中一条,或是惹得主人不高兴了,最轻也是一顿毒打,关水牢罚鞭子。

但毕竟在埃度,所谓的水牢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水牢,更是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刑罚,里面的水也绝不能喝,甚至也都称不上水,而是淤泥混杂的各种脏污与蚊虫蛇蚁。

想起自己的曾经经历,似乎他所见到的一直都是那些场景,眼前的一切才会如此显得不真实。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大概经历了什么。

但此刻,竹屋的门缓缓打开了来,想到之前临死前那些周围的同类与环境,孩童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本能的警惕着后退,试图寻找着躲藏的地方。

只是见四周似乎能躲的地方也只有床底,别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物件,没有把握故而不敢贸然试探。

于是在寻找到躲藏之地,孩童便迅速弯腰探头一个缩身后麻利地躲在了床底最里面,下意识的向腰间摸索着,却没有找到那把钝刀。

那把钝刀原先是孩童从别人的手中抢过来的,因为他亲眼看着那个人已经饿倒昏厥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死掉了。

又被别的人看见他倒地后就立马围上去一窝蜂的准备撕开吃食,孩童就趁着那些人没工夫注意外物,偷偷跑过去立马拿起了那把钝刀就离开躲好。

能够生存下来的,大多都有一技之长,更何况是这种世道,小心谨慎与敏锐行动也都是必须的生存方式。

尽管他也不清楚自己拿刀是为什么,虽然年纪尚小,也没有意识到还可以有别的动作举态,只是知晓自己要无条件服从贵族,与同类人遇见时躲避厮杀。

但起码总归还是有些作用的,他认为虽然眼下没有什么时机,但总会有用到的一天。

说不定在那个时候,自己危在旦夕,性命关头,也就可以拿着自保呢?

所以、说不定也有能够用上的机会呢?虽然躲不掉一群人的蜂拥而上,但在某些时刻也能发挥效用。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物尽其用,毫无废物。

但是他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真正能够用上这把钝刀的时候。

毕竟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躲藏逃跑,而他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之后又如何了,甚至连尸体也无法守住。

在这个毫无礼法道义,罔顾人伦的时代下,有些事情不是你拥有就能做到的,而有些道义也是并未有何用处,甚至舍弃了,还能保有一线生机。

这就是当时的世道,而他也一直都流散在这个地方生存流浪,偶尔被贵族抓去当奴仆用人,因此没有人会告诉他,也没有人会与他交谈,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学习与观察。

但他也没有觉得别人不搭理他如何,毕竟他现在一点用处都没有,见惯了别人对贵族的趋炎附势,就更加深刻的懂得世态炎凉,人人自危。

虽然自己所保留下来的物品,在当时这仅仅只是一个石头被磨利之后勉强算是可以用上的东西罢了。

但他依旧还是挺注重在意的,不过后来因为时间长了,他也一直留着没有舍弃或是买卖掉。

其实也是因为卖了拿不了多少子。

但直到后来,钝刀也随着时间有些生钝迟缓了,好像平常也没有什么用处,不过这钝刀也陪伴了他很长的时间,他也没有舍得丢掉…

虽然有些舍不得,当时如今摸过之后空了就是空了,不知道被丢掉哪里去了。

虽然有些微不可见的失望,但他现在也不能够因为一些情绪影响就一直担忧着,眼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呢。

他每次都是这样,告诫着自己。

正在思索之间,原本还在门外的人已然迈步进入了屋内。

直到看到那身黑衣布料,孩童堪堪想起来在自己昏迷前,似乎有人给自己递了一碗水。

尽管他当时接受了那番好意,却也不能全然相信。

孩童心中也仍然有其疑虑,但当时的感触回想起来,却令自己对他没有多少敌意。

是敌人?还是莫不相干的人?

尽管知晓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但孩童也仍然需要审时度势,探究对方。

不过他到底是谁,是否会危害自己?又或者拥有什么别的目的?这些他现在都不知晓。

唯一能够保证的就是,他带自己来这里,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那个孩童只是眯着眼睛透过床底的缝隙看去,心里却告诫着自己现在这个时候可没功夫想太多。

心里却清楚自己刚开始醒来,也不知晓躺着多久了,更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不痛了。

但这一切应该也都和面前的这个人有关。

感谢是一回事,但他还不知道自己究竟会怎么样,却也只能暂且防备着。

只见透过那床底的缝隙抬眸所见,也顺势看到一身黑袍长衣缓缓朝着床榻这边走来,孩童屏息凝神尽量放轻声音,却不禁有些紧张,时刻戒备着神经,调整着身体做好防御的姿态,也时刻准备着随时突袭逃脱。

直到那一身黑袍的人走到床前时,他已经蓄以待发了。

只是那名黑袍男子在距离他的禁戒线还有一步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停了下来,就这么蓦然停在了原地。

也许是发现床上没有人,或许是觉得自己已经离开了呢?

虽然门窗没有动静,但是说不定也有人会这么想着。

毕竟地下说不定会有地道呢,他见过很多达官贵人的屋子里面都有地道,无论是做什么事情也都很是方便。

就在此时此刻,孩童等待了片刻也没有见到有什么动静,便也决定打算先给他一击,之后他便会如孩童所预料般的后退几步,或者说倒在地上,起码不能够那么快速反应过来就好。

虽说这样不能一招毙命,但也能让他受伤并且行动迟缓,让自己有机会逃走。

尽管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做,但孩童却迟迟没有动手。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奇怪的感觉,在阻止着他……

或许是因为自己一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全部都好了,或者是因为自己现在已经不口渴饥饿了,更没有什么疼痛伤口的模样,在他心里还是有些感激的。

万一面前的人真的不是坏人呢?万一他真的是好人呢?

但是他不敢轻易断定,毕竟这个世界上的坏人实在太多了。

有太多的人不介意多杀掉一个人,那只不过是他们生存道路上的一粒尘土罢了。

“不出来吗?”好似早已知晓,高处那人的言语带着几分温和宽厚,近似青年的声线温润而泽,又带着几分清朗沉稳。

当那名黑袍人的话语从面前的头顶悬空处传来,那孩童听闻却只是身形一僵硬,虽然那温润儒雅的声音带着关心,宛如一瞬清风般的安宁。

虽然那种语气是他从未听闻过的平淡缓和,也没有开口唾骂威胁……

但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反倒因而让他想起来了重要的事情。

尽管这道声音让他想起了人们所言口口相传那未曾有人见识过的山川森林,又像是夜空宏伟间,风沙卷尘时那丝丝温暖之中透着难得感受过的冰凉。

但这种声音就好像是他昏迷之前的那道神灵开口的声音,就连话语也好似真的一模一样,让人感到安心。

孩童也不觉得有些心灵颤动,来自内心深处的暗鸣如同沙尘暴般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又似恢弘盛大如同九天之外的飞鸿青鸟英姿缥缈直上九天,他已然无法形容此时此刻他那心中的惊愕了。

真的是他吗……

自己还活着好好的?难道……自己之前幻想的神明不是假的。

还是说自己面前的的确是商贩,却也是一个好心人,主动救了自己,甚至这种姿态自己从未体验过。

大概在这个世道中从来没有体验过尊重和平等,更从未有人这般一视同仁,甚至令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态度就像是贵族之中少见的长辈对待晚辈的关切,甚至是不该所求的重视与在意,这令躲在缝隙之中的孩童幼小的心灵仿佛得到了巨大的打击般。

尽管没有出声,这种态度却一时间令他有些哽咽,心里连带着灵魂都忍不住的有些哽咽,好似不相信最好的事情就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像是神灵真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那样,这种称赞大概是孩童自认为最好的说法。

这样的情绪起伏太过剧烈,也让他太过惶恐难以适应,甚至忍不住眼眶一酸,热泪盈眶得都快要掉下来了那样。

他曾经……曾经也是。

也有想过的,他身为奴隶一辈子了,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看到从外面来的贸易商人热情好客,一副对人心善的模样,也不像那些人那样歧视自己。

或许知晓对方大概不懂什么是奴隶,但是那一刹那之间,自己所看到的平等态度,也能够称得上是一线生机?

此时,孩童心中已然将面前的人认为是自己了解中的形象,甚至以一种乞求的姿态,想着会不会、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如果有一个觉得自己懂事听话不会反抗,就愿意带自己离开的人了?

自己去哪里都可以,自己什么事情都会干,也会听话做事……但他好像只会做一个奴隶,身为奴隶就会有人愿意接受自己吗?

孩童也仍然忐忑。

但是、自己害怕……自己怕一不小心相信别人后,就像那些人一样就那么死掉了。

或者是无缘无故就犯下什么罪名被拷打火烧,直到嘶哑尖叫伴随着死亡。

如果结局好一些的话,说不定还能够留着尸体腐烂发臭被蝇虫吃掉,要是倒霉上一些的就要被人们肢解啃食掉了。

自己真的好怕呀,但是他没有办法,他曾经也想过离开这里,但他心里更是强撑着告诫自己不可能的。

孩童也有过彷徨无助,就好似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从他记事开始就好像一切都是新的,却也都是暗无天日的。

从一睁眼所看到的就是兵荒马乱烈火焚烧,人的痛苦与刺耳尖叫,天灾**动荡不安,鲜血与罪恶充斥着每一片的土地,直到生灵涂炭。

他那个时候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来到了一个很痛的地方。

但他要活着,他也想要找到自己的过去,没有人告诉他的父母究竟是不是下了地狱,还是有什么还未和自己说的话。

他不明白革命是什么?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抗。

好像身为奴隶,就连死后也无法解脱,有的只是一出生就被打上了烙印,规定了自己一辈子就该是这么活着。

他看到那些贵族的人也会有一丝的渴望,希望他们也能够对自己好一些。

但是拼尽全力得到的也只有厌恶与藐视,连接触也不愿意碰上一下,说上一句话看上一眼就好似脏了眼睛,唾骂后立马就离开了。

可是、可是…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吧?不小心就发出声了,面临自己的会是什么?

要是糟糕一点的话,希望自己还可以留下一个尸体吧。

孤舟不知晓为什么对方会这么想,但转念一想了解了这个时代的状况,也是逐渐能够明白些。

他更能明白孩童现在的恐惧,就像是自己在给自己宣判。

大概所谓的宣判,并不是他人对你的宣判,而是你本身对恐惧的敬畏与惧怕,也是恐惧对于你的宣判。

但是一直让对方处于这种情况下,并不是一种很好的局势。

“我不动你、你先出来吧。”那黑袍之人好像驻足了片刻,也并未察觉到什么动静。

或许认为对方是在惧怕自己,之后孤舟只是朝着床榻旁退了几步,似乎懂得了些什么,认为对方不习惯此时的环境。

而后只是颔首朝着屋内望着环视了一下,想着要不等会给他换回原本认识的环境比较自在,而后便安静等待着孩童的认可与试探,心态平稳后再谈。

听到这话时,那个孩童似乎愣了愣,确认了方才听到的声音不是虚幻,也不是什么刻意伪装的模样。

意料之外,心里却莫名随着那道声音平静了下来,连同着情绪也冷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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