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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落水真相

宣王府后院的一个小厢房,闲杂人员已经清空,宣王妃做了特别的交代,除了负责在月亮门外看守的丫鬟,其他无关人员不得随意靠近。凌挽馥说过,她希望先自行了解,再决定是否需要宣王府。宣王妃前后分析,觉得凌挽馥所说有一定的道理,决定尊重了她的想法。

听闻闫靓纯掉水,即便心中念及她出丑的样子有过窃喜,此时林氏还是得端坐着,佯装出一副盛怒地样子,质问道:“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好端端的怎么就跑到了池塘里面去了。”

“我也不知道,本来我是和青禾在附近歇息,后来发现我的发簪不见了,就和青禾去找,找着找着就到了池塘边,可不知为何猛的一阵,脚上一滑就掉进了水里。”闫靓纯换了身衣裳出来,想到刚刚一幕,还是很害怕,身子抖个不停。宣王府没有小姐,自然不会有适合闫靓纯的衣裳,她身上穿的是宣王妃的衣裳,有点不伦不类的,头发乱了,湿漉漉地搭在脑后,又可怜又好笑。

“就为了一个发簪值得你如此丢人现眼,我们闫府即便再不济,也不会缺了你一支发簪。”

“夫人,你可别怪罪小姐,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小姐。”见主子被林氏责怪,青禾忙跪下认错。

“这哪里有你说话的资格,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不知好歹,都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闫靓纯年纪渐长,就越发让林氏看她不顺眼。每回看到,林氏就会想起让她讨厌的花姨娘。难得此时不用顾及闫达,可以肆无忌惮地教训闫靓纯,林氏岂能放过。许是一时兴奋,让林氏忘记了,房里的主子,还有一个凌挽馥。

“婶娘,此时不是教规矩的时候。”凌挽馥向王妃讨要厢房,本来就是想第一时间问清楚情况,尽可能找到闫靓纯掉水的原因。林氏一进来,什么都不问,就找着各种理由指责闫靓纯的不是,再不开口,她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归家,“此地不是我们闫府,是宣王府。”

“还有什么好问的,她自己都说不知道怎么摔进去的,我难不成还要去怪罪宣王府不成。”

好吧,既然林氏都这样,凌挽馥觉得此时不是一个好时机,便让青禾起身下去帮闫靓纯收拾,准备回府。闫靓纯掉水的事情宣王妃已经命人偷偷传话给闫楚禛叔侄。自家姑娘出了事,他们也不好再多停留。宣王府和闫府相交已久,老太太便直接和主人家告辞带着一家人提前回府。

“这是什么?”从宣王府回来,一路上凌挽馥就把玩着一颗小珠子。回到宿石居就直接凑到了烛火下面看。闫楚禛见妻子不搭理自己,就干脆抱起凌挽馥,跟着一起凑过去看。这是一颗很普通的玉珠子,做工是仔细,其他倒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这样的小珠子。比它个头大的,好看的,凌挽馥的妆盒里面有好多。可凌挽馥就不知为哈,盯着珠子好久,笑得如小狐狸一样,甚是可爱。

“玉珠子,捡的,准备打赏给四月。”

“宣王府?”闫楚禛笑道,把随手捡来的珠子给四月,估计四月要哀嚎半天了。

“算是吧。”在帮闫靓纯收拾的时候,四月便溜了进去。名义上帮忙,实际上是找线索。果不其然,就在闫靓纯换下的衣裳里面找到这个。一个好端端的人不会无端掉到池塘里面去,林氏不愿意继续追问,不代表凌挽馥不想知道背后的事情,她还得给一个答复宣王妃。

“有什么发现?”

“还不知道,阿兰去问过了,那里本来就是水边,旁边石头容易打滑。旁边又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假山布置。靓纯自身感觉也不明显,即便是她自己撞到哪里不小心掉下去都是有可能的。”有一点凌挽馥可以确定的是,今夜闫靓纯的配饰,并没有这样的小玉珠。

“要一个个问?宴席已经散了,应该不可能。得从其他地方调查,需要人手的话,就去阿竖说一声。”他是不怎管内宅,今夜闫靓纯掉水是不小心还好,要是有外人恶意为之,他不得不重视。

“那还不需要,有四月和阿兰在就好了,实在需要人手,回凤宜阁直接要就可以了。”

“行,你别太辛苦就好。”内宅之事,还是凌挽馥出面去调查比较方便。她本是可以自由自在,是他把她拉进来了这个纷纷扰扰的大宅门。

“不许皱眉,太丑了。”

很丑?这又是一个闫楚禛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评价。要知道,闫大爷从小的就是京中的公子世无双。世人除了对他的才华的赞赏,谈论的还有他的面如玉。他对男子的外貌一事,不是很在意的,可应该也知道,这张脸应该不算丑吧。

“很丑,立刻就变老。”凌挽馥讨厌闫楚禛的皱眉,那么好看的眉,皱起来多难看。他想的是什么,她是知晓的。这又不是什么,她都不上心,他自责什么。以凌挽馥的身份嫁入闫家,闫楚禛顶着什么样的压力是无法想象的。可闫楚禛还是做了,给了她八抬大轿,许给她正妻之位,诺了她的约法三章,抱着她纠缠一一生一世的决心,同时又给她保留了凤宜阁的后路,他给她安置了另外一个家。这些相互矛盾,如同疯子一般的行为,颠覆了一个世家子弟多年的教导,却让她无法置身不顾。她没有太多可做的去与这些疯狂相匹配,唯有尽可能守住他们所一起生活的这座宅子。即便里面麻烦一箩筐,她还是愿意去动动手解决,还他一方后背的安静。不知不觉的,他们已经越缠越深。

“那馥儿可是嫌弃了,可不能某天一声不吭就扔下我不管。”

“这样啊,那我可得想一想。”

“看来是为夫伺候不周。”凌挽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闫楚禛直接抱起滚回了床榻。

“靓霓你找我有事?”南松园外,刚向老太太请安后的凌挽馥被闫靓霓直接拦住。

“我问你,为什么要赶走青禾?”

“青禾?”凌挽馥想了想,“你是说靓纯那个丫鬟,我前几日见她绣花不错,便借了过来帮我赶几样活,哪知这丫鬟手脚不干净,便让人把她打发走了。我已经和婶娘说过了。”

“你凭什么。”凌挽馥嫁了进来,导致林心容无法如愿,她还有事没事和闫承祥兄妹走走,这让向来不喜欢闫承祥兄妹的闫靓霓非常不高兴,看见凌挽馥几乎都没有好脸色。

作为二房的嫡女,闫靓霓从小就是受尽林氏宠爱。平日里的小打小闹,林氏都会想办法给她混乱过关。平日里,闫达在府上的时候,闫靓霓还能维持的着乖巧的形象讨父亲开心。只要转过头,便会恢复原形。随着年岁渐长,这份骄纵越发过火。可惜的是,这样的蛮横,在凌挽馥面前行不通。青禾的事情,凌挽馥本想找个理由解决就算了,避免多生事端。可没想到,这个大小姐竟然主动跳到她面前。

“此事我已经和婶娘说,按照家规,没发卖这个丫鬟,已经是很给面子了。靓霓你怎么突然关心起靓纯的丫鬟来了呢?”

“我是看不惯某人乱用家规。我们闫府是不能有乱处置下人的行为,传出去,后背都会被戳烂。”闫靓霓心中有事,性子再骄纵也不过是闺阁中小姑娘,又怎么会是凌挽馥的对手。几句应答,闫靓霓便心慌,忍不住提高了音调。特别是看见凌挽馥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如同在讨论的是今日的早点吃过了没有一般。莫名让闫靓霓更觉得被人捉弄了一般,怒气加恼羞,壮着胆子就对着凌挽馥说道:“你别以为你嫁了过来,占着个位置就是什么贵妇。我告诉你,我是不认可的。你迟早都要滚出这里,别得意太早。”

这又是哪里的话,就连把她赶出去的话都敢胡乱说。凌挽馥是实在想不明白林氏是如何教导这个女儿的,性子不好,又没有脑子。还想着高攀姻亲。“既然靓霓觉得我的处理不当,那我们就找婶娘。”

就在几日前,凌挽馥确实有提过,她从闫靓纯那借来的丫鬟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让林氏处理。林氏见不过就是一个下人,便随口应了凌挽馥的,给了银两把丫鬟打发出了府。没想到,今日竟然因为这件事,凌挽馥和女儿跑到了自己面前评理。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闫靓纯不知何时居然被叫来了。

“今天又是怎么了?”林氏今日不舒服,无奈被拉着评理,心情难免不好。

在林氏面前,闫靓霓的嚣张更加有了底气,大致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末尾还说“说不定青禾手上的玉珠子,是路边捡来的,嫂嫂又怎么能就直接说是她做的。”

“说实话,这个被盗的小玉珠,还真的不是我的。”凌挽馥拿起手帕中的小玉珠,在手中把玩着。宣王府的出品,做工还是极为精致,圆润,看起来也是蛮可爱的,“这个是四月在靓纯掉水后,换下的衣服上面捡到的。”

谈起闫靓纯,再想想今天女儿的反应和凌挽馥的话,林氏已经猜想到了大致。青禾那个丫鬟,绝对不是仅仅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凌挽馥赶出闫府的。那天的事,女儿不会也牵扯进去了吧?

“当日宣王妃送给宴席上的客人的金花生上也有个差不多的。我派人问过了,那天靓纯掉水的时候,拿着金花生的那十位小姐,都不在那附近,她们的金花生的配饰也是好好的。靓纯当日的配饰,没有相似的玉珠。靓纯当日曾经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推了了她,现在玉珠却在她衣裙上面找到,婶娘,你觉得,这个会是属于谁的呢?”

“那会不会是来自其他的配饰,说不定不是金花生的。”

见闫靓霓自己跳了进来,凌挽馥都有点忍不住笑了。“靓霓这回还真的说对了,这个珠子,还真的不是来自金花生。这批配饰呢,是宣王妃特别定制的,所有的珠子刚好都来自同样一块玉。我请了玉匠师傅比对了,宣王妃孔洞的大小玉珠成色,都和我手上的不一样,反而好像靓霓你有一枚玉佩,我记得就有类似这样的珠子做配饰。”

“你说什么,别乱说话,难不成还是我推她下去不成?这样的配饰,大部分的女子都有,你凭什么说我的。母亲,她冤枉我。”

“靓霓,我只是说你有类似的珠子,又没有说这个就是你的,更没有说是你推靓纯下去。”凌挽馥一脸无辜地望着闫靓霓,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有人不知为什么什么都认了。“既然说到玉佩,靓霓你要不要也看看那玉佩是否还在,会不会也让青禾顺手拿走了。”

“夫人,我可没有偷东西。”

“那你说说,这个是什么。还有,那天可是有宣王府的人看着你从假山那鬼鬼祟祟地离开。”

“我没有玉佩,你要干什么。”青禾正要准备狡辩,阿兰已经手脚极快地拿出青禾的包袱,一阵搜索,掏出了一枚玉佩。递给了凌挽馥,和从宣王府那借回来的金花生一比对,果不其然,不仅珠子不一样,玉珠明显更像是玉佩的配饰。

“婶娘你看这?”凌挽馥将东西推到林氏面前,请她定夺。

“够了,不过就是一个偷了东西的小丫鬟,值得你们两个主子在这闹。青禾就按照之前说的,打发出去。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都散了。”事到如今,林氏已经明白了,闫靓霓绝对参与了那天的事情,再拉扯下去必然会对闫靓霓不利。林氏头顶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只能强撑住,先把凌挽馥赶走。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其他人都走后,林氏才有力气来询问女儿。

“母亲你消消气。那是因为。”闫靓霓本来想着借着那次宴会,能给京中各夫人留下好印象。闫靓纯的安静和闫靓霓不知收敛的张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闫靓霓明显感觉到了夫人们对闫靓纯的喜爱。就连身为主人家的宣王妃也这样说,这更加让闫靓霓感到不满。在生闷气之时,她在假山那边看到了闫靓纯。本来不过想吓唬吓唬闫靓纯,谁知道一不小心,闫靓纯居然被吓到直接掉进了水里。而这一幕,恰好是被青禾看到了。

“所以你就用了那个玉佩去堵住青禾的嘴?”

“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就顺手拿了玉佩。更加没留意玉佩上的珠子掉落了。”

嫡女在人来人往的宣王府推庶妹下水,这是虐待庶女的恶名。要是传出去,不仅林氏这个正室的名声受损,闫靓霓要想嫁个好人家也是难了。自己的庶出妹妹都不能善待,又怎么会指望这样的媳妇能好好对待丈夫的庶子庶女。凌挽馥查出了这个事情,并没有声张,反而是女儿,经一个小丫鬟挑唆,居然主动跳到凌挽馥面前。“今日,她在我这给揭发你。要是捅到你祖母或者父亲那,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

闫靓霓是不喜欢闫靓纯,但是不代表她的父亲,祖母会一样讨厌这个女儿和孙女。那日掉水后,闫靓霓便有点后知后怕,今天经林氏如此一说,才意识到问题严重。“她不敢吧。”

“她不敢?”林氏可笑地看着女儿,到底是她单纯还是傻,“你以为她为什么今天要把你拉到我这。她这是给你警告。今天是在翠汀苑,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证了。”自凌挽馥嫁入闫府,林氏实际上已经和她交手过几回,没有一次是不吃亏的。林氏也不喜欢凌挽馥如此悠闲过日子,但是她也只能暗地里跺脚,不敢轻易和凌挽馥交锋。

“那我该怎么办,我一看到她,我就恼火。而且她还时不时护着闫靓纯。”腮帮子一鼓,眼睛立刻便红了起来。这是闫靓霓惯用的伎俩,只要做错事,她就会用这招。偏偏这对林氏来说,异常受用。那样委屈巴巴的样子,每每都让林氏心疼,便会忘记了要生气和处罚闫靓霓。这回也不例外。“也不用你多喜欢她们,做做样子,别有事没事去惹她们就好了。不用担心,母亲会给你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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