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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第五章· 35

“我们是因为找人所以全都受伤关进了这里吗?”冯涧桥忽然插嘴问道。

宋治响看向他:“不是的,董事长摔下去这事儿你应该知道的,不过你现在失忆了,都不记得了。我们是特别调查小组的成员,但不是调查董事长失踪这件事情的,我们是为支姥山这个项目特地成立得临时领导小组,人员都是董事长亲自选的。”

冯涧桥点点头,接着问:“听说支姥山上藏着董事长的毕生财宝,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但我不知道啊,我是说,有这个传言,我不是集团的高层,接触不到那些信息的。”

“那董事长为什么会选你?”从目前接触到的玩家来看,这些人的角色都处在集团的核心职位上,不存在与集团无关的人。

宋治响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头,说:“我也不知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我比较了解董事长的病吧,我这个病查出来的时间比董事长早挺久的了,一代药我就在用了。”

“什么叫作一代药?”

“现在的安可他定是二代,之前一代药致死率太高了,我记得当时因为数据造假集团差点倒闭,后来董事长偷偷暗中主持研发了安可他定二号,这场危机才慢慢化解过去,我也是碰运气没想到竟然都活了下来。”

宋治响停了停而后接着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研发二号是因为自己也得了脑癌,我和董事长认识也是因为这个病,我和他的情况很类似,对一些抗生素都过敏,所以每次董事长用药前都会先给我试一下。

“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我知道了也无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董事长倒也看得起我,从那之后我几乎成了他半个秘书,我这也不算赖活着,呵呵。”

宋治响笑了两声,忽然问道:“俞医生,你是恢复了一些记忆吗?”

冯涧桥听到叫自己的名称,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有一些吧。”

“那你还记得董事长是怎么跳下去的吗?他应该都不算跳下去的。”宋治响看着他,眼睛里露出深意。

难不成是我推下去的?冯涧桥想起来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但他没这么说,表示不知道:“怎么跳下去的?”

“是俞涪逼他跳的。”

果然……主语不同,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看到了?”

“对,是我们一起看到的,那时候咱们一起去找董事长,董事长正和俞涪吵架,不过距离比较远我没听清他们吵了什么,我们当时说等一等,可这一个没注意董事长不知道怎么就跳了下去,当然我觉得可能是俞涪推的。”

“那我们没报警吗?”

“没有。”宋治响摇了摇头,“你告诉我无论后面发生什么都不要把东西给俞涪,而后没多久我们就都被俞涪控制了,再后来我们就被关了进来,并且你们都失忆了。”

“什么东西?”冯涧桥问道。

“我也不知道。”

宋治响的回答出乎两人的意料,冯涧桥疑惑道:“那是啥意思?”

“就是你和董事长交代过我好多东西,我也不知道你当时说得是哪个,所以就哪个都没给,除了被催眠的时候,我发誓在我清醒的时候我什么都没说。”宋治响举起右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

好一招无差别瞒天过海。

“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这些?”冯涧桥问道。

宋治响皱紧眉头,嘴巴开始不停使唤的样子:“因为你不是……我没收到指令……我,不是,你,不是……”

褚涉忽然开口打断了他:“你知道董事长留下的宝藏线索是什么吗?”

宋治响闻声转过头去,他看着褚涉沉默了一瞬,似又在瞬间恢复了平静,想了片刻才开口:“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只有集团基金董事会的成员才有这个钥匙,还都只是一部分,我没了解过这个。”

基金董事会,那个叫李林的玩家跟他提过一次这个,她当时还说只有褚涉一人不在名单上,所以才来找他们两人结盟,这么看来似乎不对呢。

冯涧桥陷在沉思里,单手撑着摩挲着下巴,他发现这个游戏的冲突点实在过于复杂了些,每一个人都拥有着双重的身份及势力,在这方小小的疗养院里众人宛若博弈在寻宝游戏的浑水中。

“所以你一点都不清楚其他人的线索了吗?”褚涉又问了一遍。

“真的不知道,不过说真的,这事儿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但我觉得真不一定有这东西。”

“为什么?”

宋治响看了眼冯涧桥,说:“俞医生如果现在有记忆的话应该知道的,整个项目除了千里临江那段,董事长藏个什么宝贝大家还不知道吗?只有千里临江那块儿是董事长一人做的,完全没让基金会的人插手,但那地方因为有条河,能开发的地方是很少的,基本都没怎么动。

“也不知道大家就怎么都相信那个破山能藏宝藏了,反正我跟着董事长身边是一眼也没见过。但大家都说有,那就是有吧。”

“这个负责管理我们的监理叫什么?”褚涉突然问了一个与当前话题毫不相干的问题。

这问题问得宋治响一愣,脱口回答道:“William Chen。”

这个回答听得冯涧桥也是一愣,褚涉又问了一遍:“这个负责管理我们的监理叫什么?”

宋治响像是忽然找回了意识,身体一抖,说:“楚昉。”

“William Chen 是谁?”褚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更进一步。

“是那个监理。”

“那楚昉又是谁?”

“是那个监理。”

“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宋治响脸色忽然一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猛地站了起来,盯着两人走了来回走了几步,“他们长得不一样,就像你们一样,你们也不一样。”

“你还记得他原来长什么样子吗?”褚涉问道。

宋治响立在原地呆楞了许久,缓缓摇头:“不记得了,我好像没见过诶,但我就觉得他和之前不一样。”

“你确定你没见过他之前的长相吗?”褚涉又问道。

“没有……”宋治响皱紧了眉头,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应该是没有的,但我觉得他好像不该是这样子的。”

冯涧桥听着这番对话隐约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但他还不敢确定,因为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离谱儿了。

“他知道你没有失忆吗?”褚涉还在步步紧逼。

“他不知道吧?”宋治响还是不太肯定,“他知道了应该也无所谓吧,我对他们似乎没什么用,毕竟我也不是基金会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再说了,我发现他们给我的药好像对我没啥用,还一直给我续药,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嗯我知道了。”褚涉侧过脸来,问冯涧桥,“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冯涧桥想了想,看向宋治响:“嗯……你知道基金会都有哪些人吗?”

“啊,有红总、姚立总……”

褚涉打断了他:“你还记得他们现在的名字吧?”

宋治响点点头:“记得,有王阅,戚展,李林,还有那个叫奥什么雅的,以及死去的云总。”

说到死人,冯涧桥忽然想到个问题,这死去的玩家在npc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便问道:“云总是怎么死的?”

“她身体不好,前两天她突然晕倒了就被人拖走了,然后再也没出现过。”

前两天?冯涧桥点点头:“你怎么确定她就是死了?”

“她都没气了。”

“是在餐桌上吗?”

宋治响有些迷茫:“不是啊,是在广场上。”

“那时候游戏尚未开始,他们会自动修复部分记忆。”褚涉出声解答了他的困惑,当然这也将困惑转移到一旁的npc身上。

宋治响满脸充斥着疑问,可他似乎听懂了两人在说些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在玩一个游戏吗?”

褚涉看向他,微微一笑:“是的。”

宋治响似乎又明白了一些:“所以你们的脸经常会不太一样对吗?”

褚涉点头:“是的。”

“那……”宋治响还想说什么,但听褚涉忽然打了个响指,一股黑烟“啪”得炸裂开,随后一声重响看得冯涧桥下意识往后一闪。

宋治响庞大的身躯一半撞在病床上,一半瘫在地上,他完全晕了过去。

冯涧桥看着倒下的人的脸,又看了看那双与他们相似的运动鞋,有些迟疑,向褚涉问道:“他……曾经是不是玩家啊?”

“嗯。”

意料之中的使人震惊,冯涧桥蹲下来神色有些复杂:“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目前还不确定。”

“那楚昉……他应该曾经也是玩家吧?”

“嗯,似乎也是的。”

“真人居然可以成为npc吗?”冯涧桥虽然震惊却也接受了这个现实。

“可以的,世上不乏除了御家以外的能人异士。”

冯涧桥的视线又看向褚涉的手:“你刚才使用法术,不会有问题吗?”

褚涉知道他的意思,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手:“没问题,你看一点事儿都没有。”

冯涧桥站起身抓过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褚涉的手指干净修长,没有一点伤痕,可冯涧桥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儿吗?之前的时候即使眼没有打开你使用法术也会有问题啊?”

“这次不一样。”褚涉任由面前的人将自己的手翻来覆去,抓在手里反复摸搓,笑着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知道我刚才使用的是来干什么吗?”

“隔空抓人的?”

“不准确,应该说是隔空抓取游戏中的玩家的。”

冯涧桥恍然大悟:“所以你才那么肯定宋治响是玩家的?”

“对。”褚涉点点头。

“嗯……可这对你真的没影响吗?”

话题再一次绕了回来,褚涉轻轻摇头:“真的没有,这是游戏问题,如果我抓住其他的玩家就会问题,抓他的话就没有。”

他早知道冯涧桥会问东问西的,便随口编了个理由。而真实的原因则是因为这次法术能量过强,导致他这次释放法术的伤已经不是表面受损了,他现在被眼制裁的是内伤。

冯涧桥将信将疑,他还有点儿不懂:“为什么要把他直接抓过来呢?你没有别的方法知道他曾经是玩家了吗?”

“哎。”褚涉不由默默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眼前这人的好奇心轻易没有,一旦有了便要对一切都问个清清楚楚的。

“怎么了?叹什么气呢?”冯涧桥一脸不解。

褚涉瞧着他觉得怎么看都是一副好奇的模样,不由笑意加深:“没什么,事急从权,我刚才要再不出手抓他,他就要被楚昉带走了,我只是在告诉楚昉下一个就是他了。”

这话说得语气轻描淡写,慵懒随意,却是实实在在的审判之语。

冯涧桥听着倒觉得很正常,甚至还有些无语:“嗯……带走就带走呗,或许下回你可以换个方式警告他?”

“让他带走就会有些麻烦了,他现在与眼融为一体,还是有一点点麻烦的。”

“他吗?那我们”

此时黑夜开始衰弱,天际泛出浅白。

冯涧桥看了眼窗外,背后不禁一凉:“马上要白天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要赶快去找一下那个病人老头儿?”

“嗯,走吧。”

冯涧桥看着地上半瘫半坐着的宋治响,病床上的白手套连着透明膜一起扯落下来,正好掉在他的脚边,冯涧桥弯腰捡了起来,只见手套在右手手腕处有整整齐齐的二十六道缝线,而左手腕处却没有,不过再怎么看也没什么特别的,于是他又把手套放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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